来,都能把他们这帮常年没有经历战斗的士卒,打的溃不成军。
折冲都尉红着脸说道:“你”
他被海州别驾赤裸裸的蔑视,整个人气地都说不出话来。
不过海州别驾说的也是实话,他们只能在当地当上大王,面对朝廷的大军,他们什么不都是。
海州刺史看到麾下的左膀右臂吵起来,他连忙站起来制止说道。
“诸位,我们都是同一艘船上的兄弟。”
“有话好好说,没必要争出个对错出来!”
看到海州刺史出来打圆场,原本在斗嘴的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海州刺史接着说道:“你们方才的一番话,我已经全都听到心里去了。”
“我现在就说一下我心中的看法,你们看看有没有道理。”
看到海州刺史准备下决定,这帮海州府的官吏全都把目光看向他,脸上带着钦佩的眼神。
这些年跟着海州刺史,他们一个个都赚的盆满钵满。
而且这么多年都贪墨过来,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人被抓捕,因为他们对海州刺史十分放心。
海州刺史朗声说道:“巡察使他们这会到达沂州,而且他们下一站很可能是我们海州。”
“本官认为巡察使这是提前派遣官吏前来了解情况,方便他们到达的时候,能够快速地去查看想看的东西。”
“这段时间,这些官吏都在田地间行走,而且他们还频繁地去查看领取生育补贴的百姓家。”
“因此本官推测,巡察使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冲我们而来!”
海州刺史的这番话,瞬间得到一众刺史府官吏的赞同。
这样有理有据的分析,才能够让他们信服,而不是单靠一张嘴,瞎胡扯吹嘘。
海州刺史分析完以后,只见他缓缓地站起来说道。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别驾和司马说的也有道理,巡察使也有可能想了解运盐官船的沉船事件。”
“因此本官决定,在我摆宴的前后两天时间,暂停对运载官盐的船动手脚!”
不愧是能当刺史的人,他的一番话让两边不同意见的人,心里都舒服了。
海州刺史府的一众官吏,一齐站起来应道。
“遵命!”
海州刺史微笑着说道:“你们现在都下去安排吧,同时要派人盯紧巡察使一行人,他们有异动要随时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