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姜稚委身谢宴辞的理由。
“落榜便落榜吧。”陆喻州起身走到窗前,任落日余晖撒满肩头,神色是说不出的复杂:“或许是老天也不齿,我利用你位极人臣,这辈子便惩罚于我。不知怎么,从你嫁给谢宴辞那日起。读了这么多年,本该烂熟于胸的文章,脑子里却开始一日一日记不清了。”
“或许到了殿试之时,就全忘记了。”
姜稚有些惊讶,她知道陆喻州为了读书吃了多少苦。
如此冷静的说出来,还不知心里受了怎样的折磨。
可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当下只是更加警惕:“所以,你跟着我只是想看看,与我在一起时会不会恢复对那些文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