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躲起来了。”
被陆喻州唤作良兄的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两声:“若姜姑娘还在房里,刚才说的话,她怕是已经听到了。”
另一男子说道:“听到便听到罢,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女人而已,不行就休了,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不成。”
陆喻州没有接话。
姜稚看见那双皂靴又走了回来,接着停在了她的眼前。
两人之间仅仅隔着两步远的距离,倘若伸出手去,几乎就能触碰到陆喻州的靴子。
如此近的距离让姜稚心中慌乱不已,她咬着牙,又努力地往床底深处缩了缩。
然而,这回姜稚的运道实在是不好。
本来垂下来的床幔被一只手猛然掀起,还不等她来得及躲闪,手腕便被人牢牢捉住了。
抓住她的那只手力道非常大,仿佛铁钳一般,几乎是生拉硬扯的将她往外拖。
姜稚惨叫一声,满头冷汗。
就像一条濒死的鱼。
被拉扯着,一点一点的出现在了陆喻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