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溪闹了几日,双方便已经僵持了几日。
现在长公府那边态度倒是不如一开始那般坚决了。
说是愿意放柳如溪自由,但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若是柳如溪,那就拿一纸休书走。
这柳如溪又如何肯愿?
休妻与和离中间有多的区别,就是三岁小儿也白。
旁的不说,和离虽然也对女子的名声有极的影响,但最终也只会牵连和离的那一人。
但休妻却不。
勋贵人家若非妻子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轻易不会休妻。
知道的知道这是柳如溪不堪折磨,自请下堂,但若是不知道的,少不说是柳如溪不知检点,遭了夫家的嫌弃。
家中出了一个被休弃的女儿,对整个家族而言,都是一个无抹去的污点。
英国公府的男子倒也好,世间对于男子的约束本就不多。
再加上背靠国公府,府内的公子们家世不俗风度翩翩,自然不愁婚配。
但英国公府中的其他姊妹呢?
若柳如溪被休弃,旁人提及英国公府时,难免会说这位遭夫家嫌弃的嫡女。
其他姊妹再婚配,定然会被这件事影响。
柳如溪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了英国公府其他的女儿考虑。
长公以及丁一白恰恰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直言告诉柳如溪,要么领一纸休书下堂去,要么便为了前些日子她闹出来的麻烦,从英国公府三跪九叩回去他们请罪。
无论是哪一个,柳如溪都不愿意接受,事情也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
五皇子简直快被自家姑母的骚操作惊呆了。
这件事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丁一白和福宁长公理亏。
这情况下,他们居然能做出让柳如溪在休书以及三跪九叩间二选一的无耻行径来!
与相比,顾砚书倒极为淡定,只撩眼皮瞥了五皇子一眼:
“你是今日才知道此事?”
顾砚书就算是不了解这长公府以及丁一白其人,但就从这俩人对付邀月阁的这路子便能看出,这俩人下限能有多低。
五皇子则是直接被顾砚书这句话堵了个哑口无言。
错,丁一白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这么惊讶作甚?
打发了五皇子,顾砚书又重新将目光放在了柳如溪的身上:
“那柳姑娘现在准备如何?”
柳如溪听闻顾砚书此言,先是愣了愣,抬眼望此时热闹无比的小广场陷入了沉。
这一沉,便过了半炷香的时间。
就在旁人以为的柳如溪不会开口时,柳如溪才哑声说出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