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她,她是柳姑娘,而并非丁夫人。
原本在来前,柳如溪心中有所忐忑。
毕竟无论如何,她都邀月阁带去了不少麻烦。
但在见顾砚书后,见顾砚书看她的眼神,以及在面对她时的态度后。
柳如溪原本飘忽不定的心反而安定了下来。
走顾砚书对面,柳如溪并有依照顾砚书言落座,而是又向顾砚书福了福身:
“近来因为妾身事,邀月阁惹来了不少麻烦,邀月阁造成的损失,妾身愿意一并承担,望殿下恕罪。”
“柳姑娘客气了,这事与柳姑娘无关。”
顾砚书轻轻笑了笑,又重新抬了抬:
“本殿不太喜欢仰头与人说话,柳姑娘是先请坐吧。”
“是。”
顾砚书都这样说了,柳如溪能说什么?
只能微微福身,而后依言在顾砚书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坐下后,从柳如溪的位置,恰好可以看韶华路的那片小广场上,正在闹事的福宁长公府上的下人。
见状,柳如溪脸上多了一丝难堪,眼中的愧疚也愈发显。
正准备再次顾砚书请罪,然而不等她开口,便听了顾砚书略带一分笑意与抚慰的嗓音:
“近来柳姑娘的事,本殿也有所耳闻,就是不知这进展如何了?柳姑娘可方便告知?”
“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柳如溪显然有顾砚书不提邀月阁,反而问了她的私事,先是愣了愣,随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不怕殿下笑话,僵持呢。”
有些事既然开了口,后面的内容,也就不难说了。
更别提柳如溪既然在长公举办宴会时提出了此时,闹了个满城风雨,自然早就已经舍下了这张脸面。
现在顾砚书既然问了,柳如溪也就有丝毫隐瞒,将事情的进展顾砚书说了个白。
勋贵人家无论是休妻是和离,都不是一件小事。
更别提当初柳如溪当众多世家勋贵的面,硬是了长公以及丁一白好一个脸。
现在长公以及丁一白胸中都堵一口恶气,说什么也不愿意柳如溪和离书。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