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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终于力竭,不得不飞身而下。

一落地,那墙也跟着回落,最终停在了寻常院子的高度,四四方方地将他们框起来,好似一个高大的囚笼。

“这是什么鬼东西?”

连翘不信邪了,既然飞不出去,那她打破总行了吧?

然而她用尽全力一剑劈过去,那墙却纹丝不动,不但不动,隔了一会儿,又原模原样地反弹回一道同样凌厉的剑气。

连翘猝不及防,毕竟是她的剑招,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比自己更厉害,于是尽管用了全力仍旧不能躲开,千钧一发之际,后颈突然被人拎起,只听铺天盖地呼啸剑气险险而过。

差点划破她的脸!

连翘心有余悸地摸摸双颊:“连这么漂亮的脸蛋都能下得了手,这肯定是个究极邪门的东西!”

陆无咎挑了挑眉,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究极”定义。

连翘又后怕:“喂,这怪东西这么邪门,你怎么不动手,难不成是想坐收渔利?”

陆无咎不咸不淡:“动手?这是幻境,你是想把自己耗死?”

连翘不解:“什么幻境?”

陆无咎惜字如金:“崆峒印说到底也是一个印,既然是印,你知道是拿来做什么的吗?”

连翘又不傻,她回道:“印章当然是拿来盖的,可这和幻境有什么关联?”

陆无咎凉凉道:“怎么没关系,你也说了盖章,那么,盖章后的那张印记和这个印本体又是什么关系?”

连翘沉思片刻,恍然大悟:“你是说,我们从上车起就进入了崆峒印根据这个镇子印出来的幻镜里,所以这面墙就像印章一样,你对它做什么,它就会像盖印一样原原本本地印出来反弹回来?难怪呢,我无论如何都飞不出去,反而差点被自己的剑招伤到!”

陆无咎薄唇微微一抿:“还不算太蠢。”

连翘怒了:“喂,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陆无咎没再理她,只是摁了摁眉心,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连翘差点忘了,这才过了半个时辰,情蛊还没解完呢,难怪他没精力跟她吵架了。

可这人嘴硬的很,宁肯靠在变幻出的椅子上休息,也迟迟不开口让她过去。

于是连翘也扭头装作没发觉,她正欲查探破境之法时,突然幻境中凭空升起一阵雾气,四散弥漫,遮云蔽月。

连翘揉了揉眼,透过流雾,却发现坐在椅子上的陆无咎变成了一块牌匾,靠在了椅子上。

她呆住了,又揉了揉眼,绕到他面前再三确认,没错,的确是一块匾。

连翘瞠目结舌:“你你你,怎么变成一块匾了?”

陆无咎似乎有些疲惫,眼也没睁:“你整日胡言乱语什么?”

连翘眼睁睁听着熟悉的冰冷腔调从那块“匾”上传出来,连不耐的尾音都一模一样,也难以置信:“真的,上面还写着四个金灿灿的字——天下第一。”

陆无咎大约觉得太荒唐,总算睁开了眼。

谁知,当看到眼前的连翘时,他目光顿了一顿,训斥的话霎时也卡在嗓子眼。

连翘凑过去:“你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你眼中的我也变了?”

许久,陆无咎才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嗯。”

连翘还是头一回碰见这种事,她头都大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眼里的对方都变了,还变成了这么奇怪的东西?”

沉吟片刻,那块“匾”开口道:“应当是这幻境的缘故,这幻境是由身处其中的人心境生成的,像盖章一样,会将碰到的人幻化成你目前从他身上最想得到的东西。你对'天下第一'执念太重,所以你眼中的我自然也就变成了这样。不信,你看看那匹马——”

连翘打眼一看,那马正凑过来咬着她的裙摆啃,好似把她当成了一颗硕大的草。

当然,她眼中看到的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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