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到屋内,想要拎着她出来吃饭。
柳溪看他不答,心知他脾气倔强,倒也没再追问,想到家中的齐川,便想回去看看,可人一踏入院门没几步。
身后传来一道谄媚声,“柳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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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赵蛮子大步迈入屋内,见到江秋儿双手合十,半蹲在木箱里,脑袋一晃一晃,念念有词。
他走近恰巧听到,“小小木箱不准勾引我,我可不能干下九流的勾当。”
“你要干何勾当?”
“当然——”
江秋儿的纤细十指蠢蠢欲动,想要撬开锁,听闻上方有人好奇一问,正想解释,却感觉声音耳熟,吓得仰起头,瞥见赵蛮子双手抱胸,屹立在她身后,唇角上扬,若有若无的戏谑,将她脸颊烧得通红。
“你何时进来。”江秋儿仓皇站起身,杏仁般圆溜溜的眼睛转动,似乎没料到赵蛮子会进屋。
“当然是你做坏事的时候,我才进来。”赵蛮子知道箱子上了铜锁,无人能打开,也就随意瞥一眼,旋即用话试探她。
“我才没做坏事。”江秋儿心虚地拔高语气。
见他仍是不信,佯装生气走到院子,想要找柳溪。
一走出来,院内空无一人,她蹙眉对着从屋内趋步的赵蛮子冷声道:“你让柳溪姐走了?”
“我又不是她爹娘,还能赶她走。”赵蛮子将柴刀拾起,想着她应当是的自己回去了。
他不经意地问起,“我送你到长京后,你能偿还我的银子?”
江秋儿以为他计较银子,当即拍拍胸脯,沉声道:“我江秋儿说到做到。”
“那就好。”
赵蛮子看她笑颜如花,不知为何竟觉得刺眼,面上露出嗤笑,好似能压下心中古怪。
江秋儿看他不再计较,小心思转来转去问道:“你放在屋内的木箱,里头装得是何物,珍贵吗?”
“你想知道?”赵蛮子审视的目光,犹如染血的刀刃,看得人心惶惶。
江秋儿怂了一下,又不服输,挺直后背,“我当然想知道。”
赵蛮子深深凝望江秋儿清澈的双眸。
江秋儿发怵,不过是泥腿子,怎眼神这般吓人,但她不想在赵蛮子面前低下头颅,高傲地露出笑颜,“不行吗?”
水盈盈的眼睛,恰如他少时被爹娘强喂的荔枝甜。
赵蛮子忽像被针扎了眼皮,陡然别过脸,不善地道:“我也不知道里头是何物。”
“你骗人。”
赵蛮子本不想澄清,架不住江秋儿怒斥外加一副要落泪的姿态,头痛地道:“此物是我朋友的,木箱铜锁的钥匙不翼而飞。”
江秋儿顿时收起欲哭的神色,好奇地道:“你们想要解开铜锁吗?”
“你会开锁?”赵蛮子审视的目光攫取她心虚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
江秋儿忽然想起若是告诉赵蛮子,自己会下九流的功夫,岂不是被取笑,便摇摇头道:“我一介小娘子,怎会开锁。”
也不知赵蛮子信不信,反正江秋儿笃定地看向他。
倏然,门外传来焦急地叩门,伴随着男童的唤声,打断两人的对视。
“不好了,赵大哥,柳溪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