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阮晴勾了下唇角,“队长,他们不说,我看直接送到监狱里去好了。”她故意吓他们。大孩子喊道:“豆子,别怕,我们未满十八岁,判不了刑!‘阮晴:....
熊孩子懂得真多。
“先带回去,关满24小时再送到福利院。”阮晴决定再吓一吓。豆子立刻道:“我不去福利院!翔子哥,我不回去!”他在阮晴的手上剧烈挣扎,好像福利院是魔鬼窟一样。
翔子的脸上也露出难看的表情,看来福利院对他们来说不是好地方。阮晴放缓语气,“你们好好配合,就不送你们去。‘翔子犹豫,他看向豆子,豆子一脸的希冀与害怕,他轻轻叹了口气,垂下脑袋,道:“手机是我捡的。
”在哪儿捡的?带我们去。
翔子在前面带路,萧景赫跟在他身侧,豆子依然被阮晴押着,怕都松开了,这俩孩子跑了。
翔子朝后看了眼,豆子的神情萎靡,肩膀都垂了下来,他说:“我带你们去了,你们就放我们走,不准送我们去福利院。
“你们父母呢?”萧景赫没有回答,反问道。翔子继续走,声音很沉,“死了,都死了!’阮晴诧异地看了豆子一眼,豆子耷拉着脑袋,没有吭声。他们出了单元楼,朝更远的地方走。一个条很宽的河,周围种着树,由于刚到春季,树刚发芽,草也刚刚冒头。
翔子走到一块隐蔽的地方,有山丘,正好形成一块凹地,“就是在这里捡的。"萧景赫蹲下身子,地面上干枯的杂草有被压过的痕迹,再仔细看,有暗黑色的血迹。他的神情紧绷,拿出手机,给痕检和法医打电话。阮晴问:“除了捡到手机,还看到什么?’
翔子说没有,他说话的时候,没有看阮晴,盯着杂乱的草地。阮睛:“被欺负的那个女孩子死了,她读大二,人生还没有开始。'豆子张张嘴,偷着看了翔子一眼。
翔子别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有可能被欺负的不止一个女孩子,将来还会有女孩子因为凶手死去,你心里过得去吗?他们虽然住在待拆迁的破房子里,可他们却在用心的布置,连被褥都叠的整整齐齐。这样的两个孩子,不是冷血的人。
翔子咬着牙,紧紧攥着拳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杀人犯的儿子,活该心里阴暗!我就是要做坏事,就是要她们去死!‘
翔子剧烈喘息着,胸脯起起伏伏,细长的眼睛里透着凶光。阮晴语重心长,“犯罪的是你父亲,不是你。”"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从小他们就是这么说我的,他们叫我小杀人犯!”翔子的眼睛里泛起雾气,既然都叫他是小杀人犯,他就做杀人犯做的事情。豆子突然在阮晴的手上挣扎,“翔子哥,你别听他们胡说,你不是小杀人犯,你是好人!翔子垂下头,闷声道:“我是坏人。
萧景赫拍拍翔子的肩膀,“别人怎么看,那是他们的事情,重要的是你怎么做,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你父亲犯罪,跟你没有跟任何关系,你也是受害者。...叫什么名字?住在这里多久了?
“我叫宋翔,村子里开始往外搬的时候我就来了,住了一年多了。“为什么不去福利院?
宋翔倔强地仰起头,“就是不想去。
“因为我!”豆子说,“他们老是欺负我,翔子哥看不过,替我出头,被老师罚,我们就偷着跑出来了。”豆子神情黯淡,“谁让我们都是杀人犯的儿子。”阮晴微怔,“爸爸还是妈妈?‘
“我妈把我爸砍死了,我爸老是打她。”豆子神经质地笑了下,“其实我本来想杀了我爸的,被我妈抢先了。我妈太可怜了,被我爸打的腿都瘸了,门牙也被打掉一颗,说话都漏风。”“为什么不离婚?‘
“我爸不离,他说要耗死我妈。”豆子抬起头,脸上有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他们欺负我的时候,我不敢还手,我怕我成了我爸,我宁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