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暗暗记下地方,又到早餐店买了一份小笼包给了他,流浪汉露出微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阮晴的电话响了,萧景赫问她在哪儿,他在监控里看到她跟着流浪汉走了,久久不出现,怕她有危险。
阮晴汇报了情况,萧景赫让她别动,他来找她。萧景赫很快出现,同阮晴一起再次去了那幢待拆的楼前。楼里静悄悄的,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阮晴不确定,“我是不是被他骗了?”虽然那流浪汉的表情不像说谎。“进去看看。’
单元楼的门破损了,门锁也坏了,门只虚虚掩着。萧景赫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楼没有住户,楼梯下的空处堆放着破木板。楼梯上很脏,积满了灰尘,上面有杂乱的脚印,脚印比成人的小。走到二楼,两侧的房门大开,走进其中一间,客厅里扔着烂掉的画,主卧里有一张破掉的床,床板缺了好几条,斑驳的窗帘无力地垂着。房间里同样布满灰尘,没有居住的痕迹。
他们走进对面那户,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玻璃窗破烂不堪。两人继续上楼,还未到三楼,萧景赫便停下了脚步。他的手轻轻下压,示意阮晴不要乱动。
侧耳倾听,楼上有衮寤空空的声音,好像有人在。萧景赫放轻脚步,静悄悄上楼。
其中一间的房门开着,传来搬动东西的声音,不多时,又有说话声。这里竟然真的有人住。
萧景赫走到门边,小心翼翼探头朝里看,有两个孩子在吃力地搬一张茶几,茶几的台面是藏蓝色的玻璃,七八成新
萧景赫轻咳一声走了进去,俩孩子咚一声放下茶几,惊愕地看着他。“你是谁?”其中一个孩子问道。他看起来有十一二岁,穿着灰扑扑的上衣,牛仔裤短了,挂在脚脖上方,留着很短的头发,脸上很干净,眼睛细长,眼尾微微上挑。另一个男孩小一些,穿着蓝色上衣,牛仔裤,牛仔裤同样短了,他有点害怕,悄悄往大孩子身后躲。
大孩子流出警惕的表情。
“拆迁办的,来查看下房屋情况。”萧景赫扫视屋内,跟二楼一样的户型,两室一厅,客厅里放着黑色的皮质沙发,沙发角有点破损,皮质也有部分损坏。他们正在搬的茶几在沙发斜前方,地上放着杯子等物,大概是要放在茶几上的。大孩子道:“拆的时候我们会搬走的。
萧景赫走到主卧,卧室里一张大床,床上放着被褥,被褥很旧,但不脏,叠的整整齐齐。萧景赫:“为什么不回家住?
两个孩子都沉默了,小的那个道:“没有家。”他低下头,抠着手指头。萧景赫怔了下,“叫什么名字?‘
小的刚要说,大的碰了他一下,“你说你是拆迁办的,有证件吗?’萧景赫勾起唇角,心眼挺多,还知道看证件,他从兜里拿出证件,翻开证件照给他看。“你是警察?!”大孩子拉起小的,就往外跑。萧景赫早就防备他这一招,一把捞起,连手臂一起禁锢住,抱在怀里。大孩子挣扎,身子朝后仰,头撞击萧景赫的下巴。
萧景赫侧过头,扭住他的双手,按在背后,“老实点!不然给你戴手铐!”大孩子立刻老实了,他看向门口。
小的那个,被阮晴反剪着手,哇哇大叫,“疼疼疼.....阮晴笑嘻嘻的,“看到警察还跑,做什么亏心事了?’大孩子没想到女警察也这么难对付,他梗着脖子,“什么都没有做!’“你们是不是找流浪汉卖过手机?紫色的。
“没有!'
“我告诉你们,这手机牵扯到一起大案,你们要是不说实话,就关到警察局里!‘“你少吓唬人,抓人要有证据,你们没有证据!‘萧景赫拍了下他的脑袋,“小崽子,懂得还挺多,我只要把流浪汉叫过来,问一下就知道了。
大孩子沉默了,他咬着牙,不吭声。
阮晴看小的,“只要你们说手机是哪里来的,就放了你们。小的刚要张口,大孩子道:“豆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