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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师父。"李朝颜试图从他的眼中找出一丝波澜,但奈何,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如水,没有掀起丝毫波澜。

沈行云答道,“我知道。”

“你知道,所以瞒着我一人。"李朝颜声音娓娓颤抖,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停地往下落,小心翼翼问道,“他说我师父已经…死了,是真的吗?”

沈行云不语,他不想骗她,可这事瞒不了一世,终究还是不忍说出那个残忍的真相,“真的。”李朝颜听到沈行云的话,闭上了眼,仿佛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再睁眼时,她的眼眶依旧泛红,欲开口却几度哽咽,无法言语,“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只有他了。”

沈行云不顾礼数,细心给她擦去泪痕,“赌约我赢了,赌注是我要你答应我,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

李朝颜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脆弱,忍不住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闷闷地开口,“是谁?是谁害了他?”“惊雨楼,赤霄。"沈行云眸中闪过寒光,“赤霄约战裴寂于汴京城外的李家坪,江湖事,江湖了,我的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在哪?”

李朝颜红了眼眶,大脑疼痛欲裂。杀了他,为师父报仇,杀了他,为师父报仇!她突然一个踉跄,脸色苍白,整个人似乎失去了力气。

然而,话音刚落,李朝颜的身体便无力地瘫软下去,晕倒在沈行云的怀中。

沈行云急忙扶住她,焦急喊道,“阿颜,李朝颜醒醒。"随即抱起人纵身跃下房顶。

谢花眠听声感觉不对,着急忙慌从栏杆后头跑了出来,“怎么了?阿颜怎么了?”

“牵马来。“沈行云绷着脸,大踏步往外走。“我马上去。”

大理寺门外,沈行云小心翼翼地将李朝颜放在马车上,李朝颜的脸色依旧苍白,眉头紧皱,沈行云轻手轻脚地垫好被子,然后挥起马鞭,驾车向沈家赶去。谢花眠刚准备上马车,马车直接冲了出去,站在一旁的谢花眠被灰尘糊了满脸,“咳咳,我还没上车呢!”夜色中,马车穿过街巷,疾驰在石板路。当马车停在了沈家的门前,沈行云迅速将李朝颜抱出马车。砰砰砰一一

沈家门房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开了门,“来了,别敲了,谁啊?”

沈行云抱着昏迷了的李朝颜进了沈府,门房一看来人顿时清醒,惊讶出声,“四郎君。”

门房惊讶道,“四郎君怎么这么晚回来了?”“把府医叫到我院子里来。”

门房还在疑惑,只听他家四郎君丢下那么一句,好像怀中还抱着个人?

“速度要快。”

沈行云看人还在愣着,脚步一顿,转身催促道。沈家的府医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吵醒。他朦胧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拽着跑了起来。

府医睡眼朦胧,跌跌撞撞地,“哎,哎,这是怎么回事?谁拉我?鞋子,鞋子没穿。”

门房焦急地道,“范郎中,这时候就先别管你那鞋子了,人命关天的大事。”

府医一听,立刻清醒了几分,连忙跟着门房一道跑起来。

云院内。

府医抚摸着胡须,给出诊断,“情绪波动过大,导致的气血两虚,从而引发了昏迷。不过,幸好救治及时,现在已无大碍。”

沈行云紧悬的心心终于放下,“麻烦范伯开方子。”“方子倒是容易,莫急,我这就去抓药,煎好后让下人送来。"老者笑笑,一脸稀奇,难得看见沈家四郎慌神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床上的女郎是何人。

待沈行云送走范伯后,他轻手轻脚地回到李朝颜的房间。此刻的她正双目紧闭,沉浸在梦乡之中,时不时还会传出几句梦呓。

沈行云静静地坐在床边,凝视着李朝颜的睡颜。他轻轻地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眉间的皱纹,却又怕惊扰了她的梦乡。

“金疮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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