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样，一脸的冷漠。
难道自己的那句话，真的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段伊悦小心翼翼地看着爸爸的表情，她准备好的甜言蜜语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在爸爸的书房里面无意中看见了dna检测结果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一直都在等着问自己的妈妈，但是现在，她却因为愤怒而忍不住说了出来。
不过话虽如此，但段芮烟之前在家族中的身份并不高。如果他发现自己是别人的儿子，他会不会更讨厌自己？现在的局面，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段芮烟看着众人的表情，大概也能猜测到段伊悦这番荒谬的话，很可能就是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段芮烟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吐出了一个字：“爸。”
“都散了。”段霁华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大厅里的两人，又转头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上和自己对视的段睿烟，心头不由微微一震。
她的容貌，和慕晨有几分相似，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她认出来。
这些年，他就是这么对待慕晨留给他的孩子的？
段霁华下意识地攥了攥自己的手，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些，沉声道：“芮烟，你去我的书房一趟。”
段芮烟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一时间还真不太适应。
在她的记忆里，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但遗憾的是，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共鸣。
“是。”段芮烟低下了头。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入父亲的书房。在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爱她，她也不想再去打扰他，免得被他讨厌。
看见段伊悦能在书房里面来去自如，还能和自己的爸爸聊天，她就有些嫉妒了。
如今，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里了，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这也太讽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