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寅顿时红了眼睛:“时隔多年,这一切终于真相大白了。”
“荣王肯定是一个让人敬仰的。”顾知鸢说。
他毁了容颜,一条腿还有些跛,可是天下的众人都十分的敬佩他,还有无数的女子为他倾心,可见他是一个多磨优秀的人了。
顾知鸢的微微叹了一口气。
“皇嫂。”这个时候,依玛儿在门口喊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顾知鸢疑惑地看着依玛儿。
却见是她自己来的,更加的诧异了:“你自己来的,六皇子呢?”
依玛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不知道,不知道是去搞什么军事演习了还是怎么了。”
顾知鸢听出了依玛儿的情绪不太好,她缓缓走了出去:“怎么了?”
依玛儿垂下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又吵架了?”
“皇嫂,你说我作为她妻子,我想他的心中只有我一个人,我错了么?我有什么错?”
顾知鸢:……
果然男人和女人吵架最大的原因,就是女人执着的想要做男人心中的唯一,可男人又给不了这样的承诺。
顾知鸢叹了一口气说道:“回去说吧。”
“嗯。”
两个人一起往外面走。
突
然,顾知鸢听到了踩着瓦片发出的清响声。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猛地转头看了过去:“谁,谁在那里?”
“喵~”人没有,只有一只白色的猫,匍匐在屋顶上。
依玛儿抬头看了一眼,轻声说道:“是一个白猫。”
“嗯。”顾知鸢垂下了眼睑。
不会武功的人感受不到。
可是她会武功,她听到了是人的脚步声。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冲着周相寅招了招手。
周相寅听了顾知鸢的话之后有些震惊,然后悄然无声的退下了。
“走吧。”顾知鸢牵着依玛儿的手往外面走去。
宗政景曜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顾知鸢,问道:“你回去么?”
“不,我跟依玛儿去一趟云楼,你先回去了吧,咋们新买的绒花花瓶你注意一下,别被贼偷走了。”
宗政景曜一听,眼神闪烁了一下:“本王的伤你都不惦记,你惦记花瓶。”
“你又不会被偷,那花瓶惦记的人可多了。”
依玛儿一听,噗嗤一声笑了:“想要偷昭王的人多了,只是看昭王肯不肯了。”
顾知鸢:……
宗政景曜的嘴角一勾:“依玛儿是识货的人。”
依玛儿也跟着笑了
起来,嘴角勾起了一抹绚烂的笑容。
顾知鸢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宗政景曜,跟着依玛儿一起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初春,云楼的生意一样很好。
顾知鸢和依玛儿一起上了二楼。
包间里面,依玛儿所有的委屈,顿时散发了出来,不乐意地说道:“皇嫂,我看那个姜一看着六殿下的眼神怪怪的。”
“怎么说?”顾知鸢给依玛儿倒了一杯水柔声问道。
依玛儿瘪了瘪嘴巴:“那种眼神,有点恶心,根本就不是仆人看主人的。”
“你不知道,我看到他给殿下倒茶,整个人都靠在殿下的身上去了,恨不得坐到殿下的怀中那种着实恶心。”依玛儿愤愤不平的将杯子里面的水给喝完了。
顾知鸢一听,有些疑惑地说道:“怎么可能?”
“皇嫂,您别不相信。”依玛儿叹了一口气:“我说的是真的,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恶心的眼神!”
“我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扣下来。”依玛儿恶狠狠地说道。
“我跟你说,最可气的是姜一跟一朵白莲花一样,还跟殿下告状,殿下还说我小心眼。”
“皇嫂,他说我小心眼哦。”
“他说,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