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后娘娘的,寸步不离,你不必太担心。”
清浅点点头,压下心中的不安,从袖子里头掏出一块瓦片道:“这是夏时掉落的,你瞧瞧有什么玄机。”
袁彬对着光线瞧了瞧道
:“这是最普通的瓦片,上头还有青苔,应当是刚揭下来的,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夏时要这个,做什么?”
袁彬放在口袋里头道:“我回去再仔细瞧瞧。”
清浅点头。
回到闻府的时候,闻仲豫正在兴高采烈地和杨夫人说话。
“李贤真的递了折子告老,内阁首辅空虚,若是岳父举荐,皇后为老夫说话,老夫大有机会。”闻仲豫心驰神往。
杨夫人细声细气道:“省亲之日,我会同皇后提起的,父亲那头,我也会去说。只不过老爷也须在皇上跟前多多表现才是。”
闻仲豫笑道:“皇上来省亲,我会好好表现的。”
清浅在帘子外头笑了笑,父亲的心很大。
方嬷嬷挑起帘子道:“姑娘来了?”
清浅进了里头,给闻仲豫和母亲请安。
闻仲豫的笑容略略收了点,问道:“你今日进宫了?”
清浅笑道:“母亲让女儿请凌太医,凌太医如今是大忙人,只有亲自向姐姐借人,才能借出来。”
杨夫人笑道:“凌太医来了,极好,快请进来吧。”
怀海进来,与过去一样,持晚辈礼节。
闻仲豫满意道:“有劳凌太医给玉映瞧瞧腿脚,她是陪着夫人受伤的,我们府上向来以仁义治
府,不能亏待用心办差的人。有凌太医出手,必定是手到病除的。”
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凌怀海笑道:“大人过奖了,听说玉映姑娘受伤已久,怎么治,能否治好,一切都不好说,我尽力而为吧。”
闻仲豫以为怀海谦虚,笑道:“宫中御医比外头大夫,总是要强许多的。”
清浅亲自带怀海去了玉映的厢房。
玉映见清浅亲自过来,瑟缩了一下身子道:“多谢姑娘关心,奴婢的腿脚好了许多,不用御医再费心诊治了。”
清浅笑道:“父亲说了,宫中御医比外头大夫,总是要强许多的。有凌太医出手,必定是手到病除。你还不相信父亲吗?”
玉映推辞道:“奴婢是低贱之人,不配御医诊治。”
“低贱之人?”清浅笑了笑道,“玉映这些日子变得谦虚了,当时我记得你可是连父亲和哥哥的妾都不愿意当的,怎么会觉得自己低贱呢?”
玉映越发怕了,道:“我腿脚好了。”
清浅吩咐两个婆子道:“玉映姑娘有些讳疾忌医,父亲好容易替她请来的御医,怎么能无功而返呢?押着玉映,让凌太医治病。”
清浅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悯。
私生女!
利用母亲的宠爱,残害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