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怎会得罪保国夫人?这保国夫人素来狠毒,听
说府里的丫鬟,每年都要打死好些,我不该呀……”
中年汉子的哭声带着无尽悔意。
清浅叹了一口气道:“老伯,不要上告了,保国夫人如今已是太妃,再这么告下去,恐怕连你自身的安危都得不到保障。”
连太后都保不住安全了,何况庶民。
青鸢掏出一锭银子给中年汉子道:“姑娘给你的,你或是去做个小买卖,或是去租个宅子住,别一味伸冤枉送性命。”
中年汉子红着眼睛,并不说话,磕了一个头离开。
清浅愤懑得吃不下饭道:“这还没到她的封地呢,便见她的恶行,还不知暗地里有多少亏心事。”
袁彬夹了一筷子鸡蛋给清浅道:“好好吃饭,吃了才有力气审案。”
青鸢安慰清浅道:“姑娘莫生气,保太妃越是不轨才越好呢,唯有这样咱们才能找到她的错处。”
话虽这样说,但每一个被打死的少女背后,是一段血淋淋的故事,由不得清浅不生气。
草草用了几口饭,清浅和袁彬来到保太妃的封地。
封地有方圆十里,上千户人家,俱是肥沃的土壤,中间还有七八个池塘,出产的鱼虾肥大新鲜。
每年为保太妃带来丰厚的银子。
封地中央偏东些,是保太
妃的府邸。
府邸正在修葺,已近尾声。
成车成车的琉璃砖送了进去,工匠们正在为保太妃的府邸砌上金色琉璃砖。
皇上亲笔书写的保太妃府,四个鎏金大字被挂在府门口。
清浅冷笑一声道:“可不是,如今已是保太妃了,一切吃穿用度都要跟上,才显出她的恩宠呢。”
青鸢眼尖道:“姑娘,那边贴了告示。”
清浅和袁彬好奇,过去瞧那告示,原来是招丫鬟杂役的告示。
可不是,如今国夫人成了太妃,院子也重新修葺了,丫鬟杂役也要多些才不显得空旷。
青鸢低声道:“保太妃折磨丫鬟的恶名在外,恐怕丫鬟不好找吧!”
清浅笑了笑道:“你瞧瞧告示上头的月银,一个月有三两,干两个月便能抵农家一年的嚼用,动心的人估计不少。”
说着,清浅心一动。
自己何不模仿上回给大燕氏当丫鬟,故技重施,混入保太妃的府上,收集证据呢?
袁彬似乎一眼看透了清浅的心思,拉着她从人群里头出来道:“我不允许。”
清浅道:“保太妃不在府上,我会小心的!”
袁彬摇头道:“不行!”
青鸢一愣一愣道:“袁大人和姑娘说的是什么?奴婢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