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发了啊,这也不怪我。”
吴资雅无辜地很:“我以为姐姐你给了的,谁知道你不知道呢?”
白晚意气的脸都绿了,可还是要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拉着陆偃的衣袖不撒手。
陆偃没办法,只能哄着她:“好了我知道你不知晓这个,只是从今天开始,你真的要学一学京中的规矩了。”
其实最主要的不是规矩,而是豪门大宅里面的一些常识。
吴资雅听着陆偃话里的意思,这是不打算追究了,她蹙眉看向白晚意,这么大的事儿,就让她这么哭一哭,撒个娇就过去了?
她的视线落在白晚意揪着的衣角上,一府主母,这般姿态……
这是姨娘才有的手段跟姿态,不顾场合,不顾身份,就依偎在男人身上撒娇。
吴资雅不是没见过父母相处,幼时也偷摸看过,两人也打情骂俏,可是但凡有个下人在跟前,两人都端起来一府主母,主君的身份,矜持的很。
也只有姨娘才会如白晚意这般,吴资雅的眉头又松开来,这样的人,不足为虑。
银子拿过来,白晚意一个一个给他们算工钱,当然这个时候,她也不能拿着名册一一算他们上了多久的工,只能按照他们说的月份一一给银子。
满屋子人就这么看着白晚意给人发工钱,有的还趁机教导自家女儿:
“日后出嫁管家,一定要记得善待下人。”
“平素里只教导你们规矩了,这管家理事,人情礼往也该教一教了。”
“咱们家虽然给不起你丰厚的陪嫁,可你自己要立起来,该节省节省,可该大方的不能省一文钱。”
白晚意听着她们的话,很是不高兴,她也不乐意在这里让人看戏一般盯着自己,发了月钱,不等陆老太君发话,就自己回栖桐居了。
没多久,教导她规矩的嬷嬷就到了,白晚意即便不愿意学,也强忍着不快耐着性子学,不学怎么办?接着出丑让人嘲笑吗?
没见那吴资雅的嘴巴,都要裂到脑子后头了。
白晚意的离开,并没有妨碍中午的宴席。
大家好似忘了这么一个插曲一般,推杯换盏,喝的是宾主尽欢。
午膳过后,人都散了,作为平阳侯的陆偃是不用去门口送的,但是今天闹了这么一出,他不得不去门口松一松,又备下礼品挨个送上:“今日的事情,还请不要说出去。”
“都是一家人,侯爷放心就是。”
陆偃见族人们都懂事,松了口气,正在这事,一群人冲到了门口,大喊:
“平阳侯,还钱!快还钱!”
“还我们的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