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习用功,领悟力也不错,平常心就好,放心吧,有我看着,你会顺利通过考试的!”
次日,凌槐绿在菜园子里,给豆角搭架子,徐桂兰来了。
“我才知道,那泼妇居然敢去打你,她还真当咱老徐家没人啊!”徐桂兰是农村出身,干活那是一把好手。
她撸起袖子就给凌槐绿帮忙,拔草搭架子匀菜苗,干活很是利索。
“没事,我也没吃亏!”凌槐绿不让她干,人非要干,拦都拦不住。
“干这点活算啥,想当初,我在乡下,十几亩地都是我一个人干,如今到了城里,没点活儿干,反倒身上不自在了!”
严禁单位给分的房子是楼房,别说菜园子了,连厕所都是公共的。
对于这个小院子,徐桂兰也是羡慕的很,但也没像王菊珍那样生出争抢的心思,毕竟她心里清楚,老爹当年能一路平步青云,除了自己敢闯敢拼,徐丽君的母亲也出力不少。
人啊!要知足要明事理,该自己就是自己的,不该自己的别贪心。
农妇出身的徐桂兰明白这个道理,虽是羡慕老爹把这么个院子给了徐丽君,也没起半点心思。
凌槐绿没见过正经婆婆徐丽君,但她很喜欢徐桂兰这个大姨:“大姨,你别忙了,先喝口水!”
凌槐绿给徐桂兰煮了糖水鸡蛋,就在小院桃树下支了个桌,天气暖和了,有时候,她跟裴观臣吃饭,也是在院里吃。
小馒头咪咪叫着,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为什么没有它的饭饭呢。
徐桂兰倒也不是客气的人,端起糖水跟凌槐绿小声嘀咕:“你晓得那泼妇家里出啥事了不?”
“不知道啊!”凌槐绿好奇这事,但也没好找严禁打听。
徐桂兰搁下筷子直撇嘴:“卖死猪肉!你说这良心是不是坏透了?居然能干这么丧天良的事,等着吧,不吃枪子儿也是无期,妥妥的!”
凌槐绿愕然,没想到王家人这么大胆。
“这都咋发现的?”
徐桂兰小声道:“听说,是王培军那个狗东西不当人,嫌媳妇生的闺女,时常打骂媳妇和孩子还在外头勾搭了个小妖精,这事啊,就是他媳妇举报的!”
凌槐绿咋舌:“那他媳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