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青年高兴道:“我是卖鞋子的,就在南溪街,金元皮鞋,就是我的店,我叫蔡田,很高兴认识两位老板!”
“金元皮鞋?”马兰芳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去南溪街进去过,你家鞋子好看是好看,但价格也不便宜啊!”
蔡田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放心,贵有贵的道理,绝对物超所值,再说了,从前咱不是也不认识的嘛,这往后,你们再来,我肯定给你们打折!”
凌槐绿感激他方才帮忙:“那成,回头我们买鞋子就来找你!”
蔡田长相不错,说话也幽默风趣,很快就赢得了店里老少三个女人的好感。
他说着就从口袋里掏钱要付钱,被马兰芳给拦住了:“哪儿能收你的钱呢,这不是为了帮忙,你也没好好吃饭,今儿这钱咋说也不能收!”
推来推去好几次,蔡田还是丢下钱就走了。
李大娘感慨:“这年头还是好人多啊!”
凌槐绿却总觉得,这个蔡田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是在哪儿听过来着?
她小声与马兰芳道:“他下次再来,你注意着些,我总觉得这人有些不对劲!”
她多活了那么些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少,对于蔡田这样长相具有欺骗性的人尤其警觉。
马兰芳虽不知为什么,还是点头应道:“行,我会留意的!”
凌槐绿没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晚上裴观臣就知道了。
“下次再遇上这种事,你无须顾忌什么,直接给她打回去!”
凌槐绿用温水拧了帕子,给他擦腿按摩:“那不好,怎么说,她也是长辈,我打了她,回头传出去像什么话!”
裴正昌和徐奶奶都待她挺好,王菊珍就是不相干的外人,她犯不着跟她吵闹不休。
裴观臣冷哼一声:“她那样的人,跟她讲道理是讲不清楚的,她敢动手,你也别客气,凡事有我担着!”
大不了,那个老子也不要了!
“嗯!我听你的!”凌槐绿要给他擦下面腿肚,正想自己用手抬起来,没想到,裴观臣自己抬了一下腿。
虽说力道不大,只是堪堪离开了床面,但凌槐绿很肯定,他是真动了。
她惊喜不已:“哥,你腿能动了?”
裴观臣瞧着她惊喜莫名的样子,也跟着点头笑了:“练了快两个月,就抬起这么点位置,要康复还不知猴年马月。”
凌槐绿不这么想:“哥,有希望就证明是可以的,你坚持,我相信你可以的!”
她对自己洞天福地的井水有信心,对老纪的医术同样肯定,自己都能重生了,那裴观臣就一定可以站起来。
“不过,哥,你别老是出去,把自己一双腿吊着啊,你这样不利于腿部血液循环,你看你这阵子天天出去,每次回来,这腿都肿了!”
开春后,裴观臣天天都出去,似乎特别的忙,她也不知裴观臣出去是干啥,也没过问。
凌槐绿被裴观臣扎针。
裴观臣靠着床头检查她的作业:“你最近进步很大,夜校的知识面对你没什么提升,我跟三中校长说好了,等暑假过后,你就去学校参加高中班考试。”
凌槐绿欣喜:“这样可以吗?”
好像不合规矩,也不符合升学流程啊。
裴观臣笑道:“老陈不是个迂腐的,他更看重学生的个人实力,而且,我答应他,如果你进学校学习,我也会一起参加高考的!”
裴观臣是陈校长心中的痛,是他毕生的遗憾。
裴观臣愿意再次参加高考这个诱惑,对陈校长来说,所有的规矩章程都可以为此开绿灯。
何况,他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收,即便是裴观臣的媳妇,那也是要通过考试才行的。
凌槐绿有些激动:“我我多努力!”
裴观臣没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太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