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都会怀疑,那到底是一场梦,还是真实的发生过。
要说是梦吧,一切又那么真实。
可要说是真实的吧,她又只梦到了裴观臣,除此之外,再没见过别人。
总不能是她少女怀春,一早就看上了裴观臣吧。
那也不可能,毕竟从前,她都不曾见过裴观臣。
裴正昌几杯酒下肚,人就有些伤感了:“小绿啊,小观小观这辈子很苦,你以后以后可要多担待一些。
他要是发了脾气,你”
裴观臣耐心告罄,自己转着轮椅回屋了。
凌槐绿赶忙跟了上去,怕他有什么不方便。
徐老太瞧着很是满意,这姑娘虽说文化低了点,胜在有眼力见,知道做妻子的本分,这就够了!
凌槐绿将裴观臣送进客厅,没进裴观臣的房间,只是驻足在房间外,见他自己可以撑着上床,这才转身出去。
徐老太拉着凌槐绿的手:“他不喜欢聒噪,不喜欢人家动他的东西,进他房间一定要先敲门。
给他打扫卫生,一定要将东西复位,不可挪了位置。
他饮食清淡,常年吃药,嘴巴没味儿,你做饭要精心些,还有阴雨天,他那腿”
要交代的东西太多了,吴大妈在一旁撇嘴,她这个常年伺候人的,都有些受不了裴观臣的事多。
也不晓得这小姑娘能坚持几天,等着瞧吧,要是这小媳妇哪天跑了,可就太有意思了。
刘金萍也是这么想的,梦里,她就是受不了裴观臣的冷落,才会在外头跟人
这能怨她吗?毕竟一个正常女人,谁不想得到男人的疼爱。
徐老太交代完了,凌老太又悄悄把凌槐绿拉到一边交代:“他腿不好,身体残疾,估计估计那方面也不好。
你也不要着急,这种事,急不得,以后慢慢来,晓得不?”
凌槐绿点点头,将徐老太交代的事一一记下,收拾完了之后,见裴观臣没有其他要求,就去了卫生间洗漱。
天知道,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她才可以舒舒服服洗个澡。
洗完澡回到房间,宽敞的房间里,大红的被子褥子,崭新的雕花立柜,凌槐绿突然觉得,这个婚结的,似乎还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