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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if】(4 / 5)

一番功夫,然而许是他真的渴了,许是人之将死,他什么都不在意。

昔日防她如防贼,此时却张口喝了。

湛云葳松了口气。

破庙的门被她关得严严实实,条件拮据,她只能扯下庙中帷布,为他盖上,又布下结界,为他取暖挡住风雪。不管她做什么,越之恒都不曾看她,也没有半个谢字。

折腾这样一通,湛云葳方有空给自己疗伤。

好在伤得不重,等她处理完,发现越之恒又睡了过去。

她心情复杂,过去做道侣时,他在自己身边永远是浅眠,看来一个陌生人都比自己令他信任。

就这……什么破梦境,还骗她这人爱自己。

不管怎么看,越之恒就算喜欢世间一朵花,一只鸟,或是一块顽石,也绝不可能对自己心动半分吧。

要知道,躺一张床时,他比出家的和尚还清心寡欲。

她想了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带着这么个魔头,前路希望在哪里。

后悔倒是没有多后悔,只是难免烦恼,越之恒醒来之后,没有给自己说一句话,喂他药就吃,喂水就喝,然而他并无多少求生意志,像是活着也行,死了也无所谓。

这样能好起来才怪,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湛云葳有几分头疼,她甚至觉得自己救下来的,不过是一具没了灵魂、冷冰冰的躯体。

数日奔波,本着这人对自己不重要,有问题明日再解决的原则,湛云葳抱着膝盖,在他身边睡了过去。

*

再醒来时,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

出乎意料,风雨已经停了,湛云葳慢半拍才回忆起自己昨日做了什么,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低眸,对上地上那人毫无焦距、漆黑的眸时,才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

她信了那无稽之言,将恶名昭著的前夫救了出来。

越之恒不知醒了多久,他的头微微别到一侧,对着窗外的方向,哪怕什么都看不见,湛云葳却依然有种他与昨夜大雪相融的错觉。

她清了清声音,俨然是粗犷的男嗓:“哪里不舒服?”

她本来是意思意思问一下,做好了越之恒不开口的准备,没想到他嗓音冷淡开口:“如厕。”

“……”

片刻后,湛云葳勉力将他扶到屋外,硬着头皮扒他裤子时,从没想到,比生死攸关来得更早的烦恼,是吃喝拉撒的问题。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第一次有几分后悔听信梦中之言。

好在越之恒一直冷漠如斯,仿佛把她当一块石头,或者一个摆件,她心里才能不那么别扭。

如果不是还扶着他,她甚至恨不能踹这破庙一脚,这都叫什么事。

耳边传来水声,待他解决完,她动作粗暴地给他塞回去,面无表情,心中生无可恋。

把越之恒扔回去以后,湛云葳在雪地中几乎把手搓破一层皮,又愤愤捶了捶雪地。

这事说来挺不公平的,她知道他是谁,也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情况,这疯狂的举动,两人古怪的关系,怎么也不像是能做这种事的。

偏偏、偏偏越之恒不知道。

为了劫狱,湛云葳故意改变了身量,连嗓音都是男子的嗓音,束胸束得她快喘不过气,越之恒死都不在乎,他哪里有什么心理负担。

别说她如今是个“大汉”,就算她真是个娇滴滴的姑娘,他这样冷情的人,也未必会有“不好意思”这种情绪。

至少认识越之恒这么久,湛云葳从未见过他除了冷嘲热讽、淡漠之外的表情,传言没错,大多时候,他都显得残忍而冷静。

湛云葳蹲在雪地里,把手掌埋在雪中。

她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试图忘记掉那一大坨古怪的触感。

她遭了什么罪,要救一个昔日囚禁自己三年的魔头。

就算他从来没有伤害她,可是三年针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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