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方月手中之剑,一定非同寻常。”
阿仙看着眼前的一幕,想通了脑海中的一些事情,“能让二十六岁全身早已闭窍的方月,呼吸之间,便成为剑破千钧的仙士,这剑何止非同寻常!想必那江忘旅...原来如此!”
“阿仙...姐姐,昨夜,我通了几窍?”成神问道,这是他第一次对阿仙直呼名字,让后者愣了一下,随之笑的开心极了,“再叫一次便告诉你。”
“...阿仙姐姐...”“昨夜你连通六窍,天下没有比你更适合做仙士的人了。”阿仙夸赞道。
而那小斋父亲早已跑到人群之中,畏手畏脚不敢再多说一句。随着府门倒塌,方府上下皆听到府门处传来如同开山凿石之声,震耳欲聋,连忙争相问着,发生何事?
等到方家族人看到变成废墟的府门、生死未知的大少爷以及门外持剑而立的方月,一时鸡飞狗跳,六神无主。方月没有任何迟疑,将小斋圆缺留在原地后,一人一剑踏入方家。
“来人呐!把这孽畜拿下!”方家家主方季和方母韩素姗姗来迟,他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府门,真是奇耻大辱!韩母则看到那倒地不醒的大儿,对着方月哭喊道,“你这竖子...对我大儿做了什么!?”
方季满是厌恶和愤怒盯着方月,咬牙切齿,只恨自己当年为什么不狠心,没有活生生摔死这只孤煞的畜生,才让其这些年来丢尽了方家的脸面!
可等他亲眼目睹数十位手持棍棒刀斧的方家后人及杂役四处乱飞,不堪一击!方季顿时变成了哑巴,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这还是那从小畏怯不堪的方月吗?
方月至始自终没瞧两人一眼,近十亩雕梁画栋的方府在其剑下,犹如枯叶寒浆,轻轻一捻,归为碎屑。
在温湖镇百姓眼里,今日要比过年震撼多了,他们从开始的耻笑,到最后闭口不言,数千人看着偌大的方府被方月一剑一剑又一剑尽数斩碎,这时候,再也无人敢嗤笑一句。
方府外赶来的温湖镇衙门官差面面相觑,凡夫俗子的他们断不敢轻举妄动。
方季再回身时,他已经能够站在府门处,竟一眼能望到后院,遍地断墙残瓦。数颗几人合围的百年老树,被方月一剑削断;金碧辉煌的亭榭楼殿,被方月摧毁殆尽;连他最喜欢的一塘锦鱼,被方月一剑扬尘,最后只剩下祭祀先祖的祠堂,方月顿了一下,随后出剑。
剑气之下,方府烟尘四起,座座庭院犹如斧下草木,伴随着倒塌之声,接连被夷为平地。剑气所带的疾风将方府尘埃的气息,吹到围观的每一位温湖百姓面前,众人呆如木鸡。
这是温湖第一世家,舞殿歌台的方府倾覆的味道。
方季眼睁睁看着方家世代传承的祖宅疮痍满目,他再也无力看下去了,“噗”一口浓血喷出,徒然倒地一命呜呼。
府门处剩下的方家族人心神俱乱,或跪坐在地,或嚎啕大哭,或誓要拼命,或瑟瑟发抖;但看到方月提剑而回,竟无一人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收剑入鞘,出来的方月回到小斋身旁,他对着又回来围观的人群笑着解释,“晚辈是方家二少爷,今日心情烦闷拆个家。另外有劳各位再做个见证,从此晚辈改姓名叫温月,与这方家再无半点瓜葛,谁若再风言风语,犹如方府。”
看着方月那比哭还难看的笑,温湖百姓们鸦雀无声。方月环顾四周,“怎么两位恩人仙士不见了?”小斋怀里的圆缺告诉他,“两位恩人仙士已经离开温湖了。”
方月怅然若失道,“一定是两位仙士嫌晚辈拆的太慢了,可惜还不知两位恩人尊姓大名...”
温湖镇外,成神和阿仙正在去往夕湖镇的路上,两人继续谈论着成神接下来的修行之事。
“成神,你右臂八窍已通,如今灵气可在你右臂之内畅通无阻。”阿仙说道,“一般仙士要辟府境圆满,身上四十八窍才会接触到灵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