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雷:“故意?” “他主动抛出‘盗墓说’,是怕我们自己去查,查出更,”罗漾停顿一下,忽然摇头,似有所悟,“不对,他是怕张道简去查。” 张献祖供奉室里时,注意力大部分都张道简身上,对他们四个外来游客并没那么意,坦白“盗墓”一事时,甚至希望他们四个回避。 “可是这玩意儿有啥不能说的?”于雷想不通,“是风水布局怎么阴怎么来,又不是杀放火。” 盗墓这种事儿都坦白了,另类的风水布局反而不愿讲? “所以重不风水布局,”罗漾若有所思,“应该‘七月半大摆道场’。” 摆什么道场,要大阵势,才能把三阴汇聚之下招来的浓重鬼气、还是足足积攒了十五年的,一波送走? 罗漾一气将村志翻完,也没有答案。整本村志只有开篇比较认真,记载得越来越潦草,有时翻过一页,十年都能给你过去,有幸能记到村志里的或事也都是些鸡毛蒜皮,没太有用信息,最一件琐事记载,停留一百五十年前,应该也是这册村志完成的时间。 从字里行间还是能逐渐品出,著者应该是张家,因为越到,视角的倾性越明显,提到张家是正,提到李家暗含讥讽,末了几页干脆连提都不提了。 不过村志里倒有一篇专门写了“凭虚宫”的来。 张李先祖同一年寿终正寝,已开枝散叶的两家代共同修建了“凭虚宫”,原只观内供奉刘衍将军,被“神仙道”指,改为主殿供奉三清,偏殿供奉将军,并还要再修一偏殿,供奉“葬槐山神”,因道葬槐山修炼时,曾得山神拨,遂承诺要为其修观宇,塑金身。 偏殿建成,道也“羽化归仙”,道的徒弟接管道观,一代代繁衍生息的葬槐村民一样,凭虚宫也代代相传。观里道收徒不拘姓氏,唯独“张”、“李”不成,因羽化归仙的祖师有遗训,其与张、李两家冤孽债已清,不愿再结新缘。 故历代凭虚宫传,收徒来源飘忽不定,有周边邻村的,有走方逃难的,也有慕名而来的,主打是一个“随缘”。 “等等,不对啊,”迟钝如于雷,都察觉这里的异常,“张道简的师父是‘凭虚道长’,张道简的师弟卜阵现凭虚宫里管事儿,怎么看,张道简的师父都应该是凭虚宫上一任观主啊。” “我觉得是。”罗漾毫不犹豫给与肯定。 于雷懵逼:“可他收了张道简。” 罗漾提醒:“还收了李楚歌。” 这位“凭虚道长”究竟有没有遵师训,暂且不详,但仙队长合上村志的这一刻,他于雷的吊坠同时投射—— 主线行程:【七月半】(+10%,当前进度45%)@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盒子寄语:你终于找到了真正的葬槐村。不是喧嚣热闹的景区,不是生活富足的水乡,而是一个建立死财之上,于阴邪鬼气中走钢丝一般维持宗族兴旺与子孙平安的地方。 “啊,”于雷知觉,投屏消失了,才想从桌底下爬出来之光顾看村志,忘了自己也有收获,他把手里东西递给罗漾,“你看看这个,我桌底下找到的。” 一个很的造像,迷你得还赶不上刘衍大将军一只脚,但雕刻得栩栩如生,精湛程度并不比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