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妈轻轻叹口气,“哎,这孩子啊,自从小南走了之后,她就没有笑过,你看看刚才的脸色,眼睛里面都空了。”
“可不是吗?”边上几人应和道,“容家可真是的……多灾多难呵。”
容恩回到家,吃过饭后呆在房间里面没有出去,她找了份工作,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
小区内总有人在她家楼底下徘徊,她知道,那是裴琅不放心,安排的人保护着她们。
关于南夜爵的报道,尽管已经隔了几天,却仍旧铺天盖地、不厌其烦地报道着,新闻上说,有关部门封住了江口,可连续几天的打捞,仍旧没有看见男人的尸首。
容恩靠在窗前,她隐约有种错觉,好像那种窒息的感觉,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