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来时便畅通无阻。
“喂,站——站住——”
楼道内,监控探头下出现名戴着黑色爵士帽的男子,微翘起的边沿在彰显时尚个性的同时,也精准地挡住了男人的脸。
依稀,只能看见他鬓角处的碎发,他从兜内掏出一副黑色的真皮手套,动作优雅而慢条斯理地戴上后,将一瓶喷雾洒向监控探头。
那东西瞬间就失去了作用,男人抬起头,狭长的凤目阴戾拉开,左耳上,钻石耳钉灼燿无比。
他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步行而上,轻微的脚步声如猫行走,垂在身侧的两手在兽皮下紧紧握起来。
所有的监控探头都被男人以同样的方式干掉,来到目的地后,他伸出手在门把上试探下,而后取出张磁卡,在门隙间来回拉了两次,原先紧密掩实的门便开了。
男人走进去,里面,有他所熟悉的味道。
身体灵敏地穿过餐厅及客厅,男人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找到容恩的卧室。
他轻推开门,里面的壁灯还亮着,橘黄色的笼罩下,女子睡得似乎并不安稳,眉宇间蹙着,一条腿横出床外。
他闪身来到卧室内,走到床头时,将灯给灭了。
容恩嘤咛下,睡眼惺忪,就着月光,仿佛看见床边站着个人。她忽然间睡意全无,心头警铃大作,“谁?”
男人欺身捂住她的嘴,强健的身体压住她欲要起身的动作,他颈间那种古龙水混着烟草味的熟悉感令容恩豁然瞪大双眼,“唔唔——”
南夜爵摘下帽子,暗夜中,镶嵌在俊脸上的眸子透出如狼般的阴狠,“恩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呵。”
容恩伸腿去踢,却被南夜爵反手将她压在身下,他扳住她的双手,从兜中掏出条领带,手法老道地绑住她的手腕。
她侧着头,一双眼睛死死瞪向他,南夜爵不以为然,膝盖在她背上轻触下,“喊啊,怎么不喊了?”
躲到这都能被他找到,容恩是彻底绝望了,而南夜爵似乎很乐意见到她这样的神色,他伸出大掌攫住她的下巴。
“容恩,你胆子够大的啊,敢跑,你怎么不干脆跑天上去?有种跑,就不要被我逮住。”
她用力挣扎几下,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腰际的睡衣带子将她整个人拉起来,“你想玩是吗?回家,好好玩。”
“这儿就是我的家!”容恩怒瞪,身体挂在南夜爵手臂上,孱弱无力的样子。
“你想在这玩,”男人嘴露微笑,邪佞而残忍,“我怕动静太大,等下吵醒别人,扫了我的兴致。”
他手臂抱着容恩的腰,就那么将她从床上拎起来,另一手捂住她的嘴后,直接出了卧室。
穿梭在黑暗中,南夜爵虽然看不见容恩脸上的神色,却知道她这时候在哭,冰冷的泪水淌到他指缝间,她蹬着腿,做无用的挣扎。
南夜爵原以为她会和之前那般不哭不闹,索性妥协的。
这真正是容恩最后的反抗,她全部的希望都押在这。
她的幸福,她的自由,容恩使着蛮劲挣扎,如白玉般细腻的双脚顺着楼梯被拖下去。
她拼命想勾住些什么,谁来救救她,可是裴琅不在,能救她的没有别人。
男人整个手掌浸湿在泪水中,怀中的身体瘦弱得仿佛只剩下骨架。
南夜爵没有松手的意思,出了这幢楼,阿元的车子早就候在门口,他将容恩丢进去后自己跟着坐进了后排座位,“开车。”
风势本该是舒缓的,这会刮在脸上冷冽无比,南夜爵一手环着她的腰,眸子紧闭,似在养神。
阿元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二人的神色,容恩睁着双眼,眸子内的空洞清晰无比。
她直勾勾盯着车窗外的夜色,垂在肩头的长发有些被咬在嘴中,惨白的双唇,哆嗦得厉害。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抢人,保安被捆在值班室内呼天喊地。
那十几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