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口无遮拦,如今便是他这个郡王有心想保他二人,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且慢,大人,我说的是我们牵扯不清,且是在我被休之后,你凭什么抓我。”
林阮阮拨开挡在她身前的秦震,又往柏程安身边走了下。
柏程安紧握着她的手也被她掰开,二人分开站着,中间隔了一人宽的距离。
“林氏,这里可是公堂,容不得你反复无常。”知府皱着眉头,冷声斥道。
“我没有反复无常,且我说的话,从来也没有矛盾。”林阮阮昂着头,半点都没有畏惧。
“我一个被休了的弃妇,仰慕柏程安,想嫁他为妻,不知犯了哪条国法。”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公堂上的人全都听到了。
但在外头的百姓们,却是听的云里雾里的。
“秦震,大樑可有哪条法令规定,被休弃的妇人不能再嫁?”她偏过头,看着秦震问道。
“没有。”秦震朗声答道。
“林氏,你是决意要纠缠到底?”知府终于失去了耐心,站起身来质问道。
“非民妇纠缠不清,只是此事事关我与我未来夫君二人的性命,民妇不敢不纠缠。”林阮阮冷冷答道。
“好,你很好。”知府冷笑。
“我且问你,你与柏程安是否已经拜堂成亲?”
“没有。”林阮阮答道。
“那你可知,男女未拜堂成亲前有了夫妻之实,亦算通奸?”知府大声问道。
这话,外头的百姓听的是真真切切。
“且不论你被休之前,是否与柏程安有染。单你刚才这句话,加上你与柏程安一直住在一起,本府就能够定你的罪。”
惊堂木重重拍下:“来呀,将这二人给我绑起来,沉塘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