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短暂的嗡鸣之后，一声清脆的震鸣之后，空间爆裂出一隙裂痕，一道身影，倏然从裂痕之中‘出’现。
“一个人？”
夜老率先发现，却有些奇怪，对方这么只有一个人。
若真是孤煞殿的人来了，根本不可能只来一个人。
“不是孤煞殿的人，是小宇！”
天老感受到那股气息，眉间登时布上一抹喜色，忍不住咒骂了：“臭小子，终于回来了！”
众人也接连‘发’现，裂痕中‘出’现的人，果真是凌宇，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你们都在啊。”
冲破混沌空间，短暂的眩晕之后，凌宇回过神来就看到周围众人，不由得咧嘴一笑。
“小宇，你去哪了，我们都找你很久了！”
夜老脸上明显能够看到担忧之色。
“混蛋小子，怎么这么不着调，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还胡乱跑！”
天老皱着眉头，忍不住大骂起了凌宇。
“这不是中途出了点意外么！”
凌宇咧了咧嘴，随即，便将自己在混沌空间中发生的事情说给了众人，让众人惊的嘴巴张的老大。
“你说你遇到……族主了？！”
听到凌宇说到凌皓焱，夜老整个身体，都狠狠的震了一下。
他以为，族主早在二十几年前，就死在了发生在这里的灭族之战中，没想到，竟然还有残魂存在。
当听到凌宇说最终凌皓焱还是消散之后，不由得心有唏嘘，有些怅然的长叹一声。
等待二十几年，终于等到父子重逢。
了却最终心愿，方才散去。
“大帝空间、大帝神血……”
而修老，则口中一直嘀咕着这两句话，在这之前，虽然他根据自己的对这个世界的理解而提出神焰相聚铸帝焰的理论，但是，这其中总有一些事情让他无法参透。
总感觉这其中少了些什么。
至于是什么，他始终无法彻底参透，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就好像总是有一层隔膜没有触破。
就在刚刚，他听到凌宇说出大帝空间和大帝神血之后，就好像一块石子，终于在那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无尽波澜。
直到良久之后，修老的狂笑声终于响彻。
“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哈哈哈……”
这一刻，他终于将所有的事情想通。
“修云兄，你这是……”
见到修老终于从那种顿悟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周遭早已经从凌宇讲述中恢复过来的，却并不敢打扰修老的众人，这才终于缓缓走了过来。
“我明白这个世界的本质，到底是什么了。”
“本质？”
众人不明所以。
就连修老和夜老也不甚明白。
“之前小宇说的话，你们不是也都有听到了么？你们觉得，为什么在这个世界，哪怕曾经诞生过许多神境巅峰的大能，可却无一人可破神境，冲入帝境？”
“以至于像孤煞殿殿主这般，布下千年大局，只为冲破世界之桎梏，达到一个从古至今，只有一人才能达到的境界？”
“这……”
听到修老的话，众人面面相觑，只有夜老和修老两人面面相觑：“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了，无法突破帝境的本质原因？”
“对！”
修老的点头，让夜老和修老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道亮光。
帝境，那是自从这个世界诞生之日起，就让世人仰望的境界，可是，数百万年来，除了世界开辟者之外，就再没有任何人能够突破！
对于世人来说，帝境更像是一个神话传说，而根本不存在。
“世界的本质，就是法则！”
修老仰望天空：“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存在于法则之内，任何脱离了法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