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出现,难道是藐视王府权威,连王府的面子,都不给吗!”
“对啊,对啊,飞虎大将军,虽然的确年少有为,但要知道,他的一切,都是王府赋予的,将来,王府莅临大统,更是会封侯封爵,成就万世威名,如今,这还没封侯封爵,就开始藐视王府,就不怕王府怪罪吗!”
祁洪对萧琅天的话,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话锋更是直指凌长星。
他儿子祁猛,功震三军,于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还有何人能够做得到?
他祁家,尚不敢对王府不恭,一个区区刚来西王城的凌家,连一个少年,都不亲临王府,反而推脱有事在外。
甚至就连凌家家主凌长星,凌宇的父亲,还用不知道这等言辞,作为搪塞。
“凌长星,你身为凌宇之父,竟还用不知道来糊弄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王爷,这凌家父子,如此不知好歹,那凌宇更是过分,连王爷您亲自招待的酒宴,都不来,这分明就是不给王府面子,不认同王爷您啊!”
宴席上,十几桌地位显贵之人,听到凌长星的话,纷纷怒声指责,一道道目光,投向了主座之上的镇西王。
镇西王年约五十,身材略微有些发胖,但是,却根本不是臃肿的胖,而是健硕的胖。
此刻虽然在品着茶,但是眼眸中,却在不经意间,便释放出缕缕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之气。
一看就是长期身处高位,地位尊崇显贵,颇具王者风范之人。
“王爷,我凌家,初临西王城,王爷您,看重犬子,是犬子的福分,更是不拘一格,将犬子从一个平民,提拔为飞虎大将军,让凌家,光耀门楣,我凌家
,怎么敢欺瞒王府,犬子又岂敢违背王府意志?”
众人的指责,让独坐一桌的凌长星和大长老,脸色都十分难看,但是他们只能强忍着。
这里,可是威震帝国一方的镇西王府,无论如何,他们也只能忍。
否则将会给凌宇,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
“好一个不拘一格,好一句溜须拍马!”
祁洪冷笑,道:“怪不得,看来,你们家那个凌宇,敢如此大胆的不来参加王府酒宴,原来有你这么个在溜须拍马道路上,走的如此远的父亲!”
“想来那个凌宇,明知道不来,王爷会心存不满,但有你这么个父亲,怕是即便王爷再深谋远虑、再高瞻远瞩、再深明大义,再胸襟豁达,也经不住你这么溜须拍马而心花怒放,从而不会降罪吧!”
萧琅天躬身对王爷抱拳,脸上却充满戏谑的看向凌长星。
场间众人闻言,一片哄堂大笑。
凌长星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致,双拳紧握,手腕青筋鼓鼓欲出。
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但是,他只能强忍着怒火,赔笑道:“萧,萧将军,祁大人说……说笑了!”
“呵呵,看来,还不只是溜须拍马之能力高深莫测,就连这份虚伪,也是深不可测啊,也对,溜须拍马这么强,虚伪也是自然而然的吗!”
萧琅天闻言大笑,笑的前仰后合,夸张至极。
笑的凌长星和凌家大长老的面色,要多难看就有多看看。
“好一个深谋远虑,好一句高瞻远瞩,深明大义,胸襟豁达,啧啧……溜须拍马能达到这种不露痕迹,又有谁,能比得上萧大将军您呢!”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院门之外,传了进来。
声音之中,充满了不屑与嗤笑,仿佛一阵风一般,卷入宴会场间,落入
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让不少人眼眸同时一缩,尽管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却是感觉颇为好笑。
自己在这,百般指责别人溜须拍马,你自己,不也是如此吗?
而且正如这声音所说,更是做到了不露痕迹。
“何人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