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次李瓶儿的算盘落空了。
皇上居然传了口谕:“李瓶儿胆大包天,在寒王婚宴上公然行刺寒王妃,撤去太子妃的头衔,打入大牢。李家教女不严,满门下狱。”
李瓶儿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口中朝皇后娘娘喊道:“不!不是这样的!母后,母后您救救本宫。母后您一向不是最喜欢本宫的吗?”
皇后娘娘摇摇头,朝李瓶儿叹息道:“瓶儿啊,为什么?为什么你变得本宫都不认识你呢?之前那个乖巧懂事的李瓶儿呢?”
一听皇后娘娘这么说,李瓶儿顿时又气愤起来:“还不是多怪你?之前你那么疼本宫的,现在为什么不疼本宫了,她丁筱筱一个无依无靠的农家女而已,凭什么得到母后您的疼爱?”
皇后娘娘摇摇头:“本宫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的。对你和对筱筱都是一样的。”
“不,您不应该疼她的。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乡下丫头,母后您怎么能疼爱于她?她怎么能和本宫相比?本宫可是堂堂的太子妃,她一个农家女而已,不配得到母后的疼爱。”李瓶儿歇斯底里地吼道。
司槿修早已听不下去了,叫住了正准备被押下去的李瓶儿。
李瓶儿一听,以为司槿修要护着自己,连忙欣喜地朝司槿修喊道:“太子,救救本宫!”
司槿修微皱眉,对司寒修说:“阿寒,借纸笔一用!”
卢波连忙去找来纸笔。司槿修直接大笔一挥,很快一封休书就写好了。
司槿修把休书塞进李瓶儿的手中。李瓶儿顿时如火燎般把休书扔掉。可惜,司槿修又再次说:“休书已经给你了,从此以后再无瓜葛!你好自为之!”
这个李瓶儿,好好地安心待在太子府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跳出来搞事呢?
卢波一挥手,两个人直接把李瓶儿拽走了。
婚宴又恢复了正常。卢波让人把客人统统都请到大厅,准备开席。
李瓶儿就这样把自己给作“死”了。
婚宴上大家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大家仿佛都忘记了刚刚丁筱筱被行刺的一幕。
皇帝和皇后两个在处理完李瓶儿的事后,就早早回了宫。
由于皇帝不在这里,大家就没有了拘束,尤其是司寒修的几个兄弟,个个都过来给司寒修敬酒。
导致司寒修也喝了不少酒,看起来醉醺醺的,幸亏无影在身边扶着,才勉强稳住身形。
终于,无影扶着走路都打颤的司寒修回了洞房。
一回到洞房,司寒修顿时一改刚才那醉醺醺的样子,朝无影和无为两个挥挥手,这个人立刻退了出去。
丁筱筱仍然端坐在那里,头上盖着盖头,云儿连忙把秤杆递给司寒修。
司寒修知道只是让自己用秤杆把盖头给挑开,寓意着称心如意。
终于盖头被挑开,丁筱筱长吁一口气:“快给我取下来,太重了,脖子差点压断了。”
逗得司寒修哈哈大笑起来。
帮她把头上的凤冠取下来,丁筱筱夸张地用手揉着脖子。司寒修主动走过来帮她按摩。
丁筱筱问:“今天那刺客查到了?”
司寒修点点头:“说了你可能都想不到会是谁?”
丁筱筱不屑地说:“不说我都能猜到,除了你那大嫂,不作他人想。”
司寒修大吃一惊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丁筱筱想了想,还是把那天再皇后娘娘寝宫,她发现李瓶儿看自己时你冰冷的眼光,告诉了司寒修。
“如果本郡主没有猜错的话,她一定是因为嫉妒。”
“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还本郡主呀?”司寒修打趣她。
丁筱筱无所谓地耸耸肩,没想到李瓶儿的嫉妒心,这么强烈,强烈到居然敢找刺客刺杀自己。
真TM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丁筱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