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烟花,我推了马云峰一把:“哪有什么飞碟,你看错了,回去睡觉!”
马云峰愣愣的:“刚才……咱们说到哪了,你好像说什么热?”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什么热,东京热!”
咦,这个词咋这么熟悉,顺嘴就溜达出来了?
马云峰眼睛一亮:“你有片子?”
我也是酒精上头:“我没有,但是马叔有,走,我带你看去。”
于是乎,我们两个就垫着脚,猫着腰,就像两个干坏事的小孩子一样,跑到了马叔那屋,然后嘿嘿笑着打开了电脑……
嗯,咳咳……这东京热,确实是真挺热啊,看的我脸红脖子热,脑门子直冒汗……
总之,感谢马叔!
转过天就是大年初一,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都已经上午十点了。
跑出去一看,马云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把菜都热好了。
“你醒了啊,我把昨天的剩菜热了一下,吃饭吧。”
他笑眯眯地对我说,仿佛浑然已经忘了昨天晚上跟我对骂的时候。
我摸了摸脑袋,看着桌子上的剩菜,想起了什么。
“你等会,咱俩昨天晚上是不是看片了?”
“是啊,看了好几个片子呢。”
“是谁开的电脑?”
“你开的啊,我又不知道他的片存在哪个盘。”
“卧槽,我打开你就看啊,你咋不拦着我点?”
“我拦个屁啊,你昨天看的眼睛都红了,最后是我拉着你睡觉的。”
“卧槽,不可能!”
“不可能个屁,你睡觉了还不老实,还说梦话,搂着我喊文文……”
听他这一说,我不由得是一脸尴尬,问他:“那……后来呢?”
他冲我撇撇嘴:“后来我就拿着枕头跑到马叔那屋去了,不然我怕你侵犯我。”
我是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懊恼地敲了敲脑袋,然后来到堂口前,对着众仙拜了拜,不断认错。
马云峰乐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对我说:“看你紧张的,不就是看了个片么,这算啥?”
我有点郁闷地说:“关键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那里头演的是啥,丝毫没有印象,这多亏啊。”
马云峰笑道:“那还不好,说明你道行高深,这些玩意都动摇不了你的道心。”
我说你可拉倒吧,我那就是他妈的喝多了!
赶紧上香,认错。
偶尔看一次,没事没事,再说谁过年还不吃顿饺子,淡定淡定……
我在堂口前念叨了半天,这颗心才踏实了点,然后坐下来吃饭。
可惜的是,这大过年的,菜有点腻,都是大鱼大肉,我们俩使劲吃了半天也没吃完,估计晚上还得继续吃剩菜了。
简单来说,马云峰跟我在一起混了两天,过了初二剩菜也吃完了,我才放他回家。
初三的时候,我拎着一堆礼品,挨家去拜年。
其实也没有几个人,胡妈那里一份,胡姨那里一份,潘迎莹离的太远也没法送,只能打电话拜个年。
让我意外的是,到了胡姨那还闹了个笑话。
我一直以为她姓胡,结果唠嗑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压根不姓胡,她姓王,是因为她丈夫姓胡,所以别人就叫她胡姨、老胡太太。
不得不说,过去的年代跟现在真不一样,就像我奶奶其实也没名字,或者说没人知道她叫啥,她老人家在我堂口上,写的是:吴张氏。
于是我忽然想起来,之前跟张文文开玩笑,我说你要是嫁给我,以后你也是吴张氏。
但,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我给自己足足放了七天假,好好的休息了一番,一直到初八才开门营业。
这一天是众星下凡的日子,民间在这一天要接星,在家里点灯祭星,当然现在除了道场会做顺星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