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喝了。”
枝儿身子一抖,头埋的更低了,怎么会被发现,“奴、奴婢不敢。”
“这有何不敢的,赏你喝了。”温虞觑了眼寒柳,寒柳会意,端起那碗燕窝走向枝儿。
慕烟在后面押着枝儿,寒柳端着碗捏着枝儿下颚做势要给她灌下去。
枝儿见状吓的连连摇头,“奴婢不喝,少夫人饶命。”
温虞摆摆手,“去请公子来。”
崔璟的伤恢复的快,已经能下地走路,但温虞还是让他养着,毕竟若是腿上落了伤那可是要瘸的,故而最近都在书房办事。
崔璟来的快,路上已经知晓了下人端了下毒的燕窝给温虞,瞥了眼那丫鬟,“带下去审。”
先前温虞都是故作镇定,崔璟来了后才漏了一丝慌张,若非系统提醒,那燕窝怕是都入口了。
鹰锦卫审犯人的手段非同一般,很快便招了,那叫枝儿的丫鬟是受人指使给温虞下药。
崔璟吩咐人将安棣苑都查了一遍,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给温虞下药,胆大妄为。
而这一查还真查出了事,被收买的还不止那叫枝儿的丫鬟一人。
消息是下午传回的,温虞这次当真是动怒了:“我待她们是多不好?这般轻易就被人收买?”
还全都是要她命的。
而指使的人各样,并非一人指使,巧合的是那些人全都是围绕在姜雪姝身边的那群男人。
“他们为何要杀我?”这些男人有些她面都未曾见过,谈不上得罪,可他们竟买通安棣苑的人要杀她。
崔璟看着查到的幕后指使,“这些日子你可见过姜雪姝?”
“就前几日干娘遇匪徒我去公主府见过她一面。”
温虞忽的一顿,这几日宣萱出事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可总也想不起来,但这会儿听到姜雪姝的名字,温虞知道自己忘了什么。
是姜雪姝,时宁郡主前脚才遇到匪徒,后脚宣萱就出事遇害,可这几日温虞却没往姜雪姝身上想。
她感觉缺了什么,却一直抓不住头绪,看来她也被影响了。
“匪徒与姜雪姝有关,出现的太巧合了,宣萱是她害的对吗?”
崔璟见她激动,将人安抚住,“已经查明,宣二姑娘出事与定远侯世子有关,人也是从他庄子上的马车带回来的。”
温虞诧异的看着崔璟,“怎么可能?”
宣萱是定远侯世子的未婚妻啊,他疯了吗?而且宣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他怎么敢?就为了一个女人?
崔璟见她诧异:“那日你去公主府与郡主都说了什么?”
“我让干娘小心姜雪姝……为何这般问?”
“近几日姜雪姝出入公主府极为频繁,两人还结伴去梨园看戏。”
“不可能。”比起定远侯世子害自己未婚妻,时宁郡主绝不可能去看戏。
崔璟将暗卫探查到的两人行踪轨迹拿给温虞。
温虞诧异极了,时宁郡主并不喜欢听戏,她和离的那位前夫便是个喜欢养戏子的,为了外面的戏子还敢落时宁郡主的面子。
盛京就没人能不知时宁郡主不喜听戏,可姜雪姝竟能说服时宁郡主去听戏。
据暗卫探查,时宁郡主与姜雪姝还不止听戏,两人还去游船欣赏怜人歌舞。
温虞越看越后怕,能让一个人忘却最厌恶的东西,那挂也太可怕了,“我当时让干娘小心姜雪姝,说了些她古怪的变化让干娘提高警惕。”
想到宣萱还活着时,她在宣府门外看到定远侯世子与安郡王的事,就因为宣萱找姜雪姝拿回玉佩,定远侯世子就跑到宣府大闹,最后还害了宣萱。
温虞不知姜雪姝同那些男人说了什么,导致他们都出手来要她的命。
但有一点不可否认,“她要灭我口。”
“这事我来处理。”
崔璟说他处理,温虞不知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