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细无声的成了百姓们的信仰。
别人说的话百姓们可能不信,别人卖的东西百姓们可能不喜欢,可但凡聚福出品,百姓们现在都是毫无理由的支持。
甚至有人心底暗暗猜测,若是苗婉想要造反,估摸着在聚福商超贴个告示就能一呼百应。
因此固北军中很有一部分忠于圣人的将军暗中警惕乔家,只是就连他们都没想到,泼天的富贵,乔家能说给就给出去了。
沿海的郡虽然只有六个,可是另外五个郡都是物资丰富各有千秋的,也是这五个郡的物资支撑起了海运的昌隆。
如今乔家只保留了其中三郡的海运,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朝廷,就好比有一个大蛋糕,苗婉只切下来一小块,剩下的蛋糕都拱手送人一样。
这些将军们私下里聚会都得感叹一声,“乔夫人实乃真巾帼,一般人比不上她,乔家也着实是舍得。”
他们都这样觉得,百姓们自然更替苗婉委屈,甚至觉得苗婉亏大了,都暗暗猜测,肯定是朝廷欺负乔家了,觉得乔家功高震主了,要打压乔家了。
西北百姓本就彪悍,又带着一腔赤诚热血,很快就躁动了起来,除了西定郡外,其他三郡都起了些骚乱。
苗婉知道的时候,正跟闺女和儿子一起练字呢,家里几个人写字都比她好看,过去她没耐心学,也不好意思,怕人笑话她字丑。
现在终于可以借着亲子时光,陪着宝贝们一起练字,反正都丑,谁也别嫌弃谁。
阿墩过来说完,苗婉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吞鸡蛋了都。
“你是说……百姓们……要替我造反?”苗婉觉得自己可能是起床的姿势不对,她都没有造反的心,百姓们哪儿来的?
阿墩被主子这话吓得差点跪下,“不,不是,就是,大家都为主子鸣不平,想要学着血碑书的样子,给圣人进血书抗议。”
苗婉心想,这有差别吗?即便是圣人压迫她给出去那么多好处,百姓们上血书,那不是给乔家鸣不平,那是送乔家进棺材。
不过她想了想,又察觉有点不大对劲,“除了临安郡,安永郡也是?西平郡我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她刚说完,外头阿纯就进来了,说是郡守夫人来拜访。
苗婉挑了下眉,看样子西平郡也闹出动静来了,这就更不对劲了。
话说,百姓们替她委屈,心疼她的话,大概率是去乔家旗下的铺面消费,好叫她能赚更多钱,而不是采用这种直面圣人的方式,这种感觉……更有点像是官场上的人才知道的微妙。
“将军呢?”她微微眯了眯眼,淡淡问道。
阿纯立刻回答,“大将军去西定郡跟新上任的郡守安顿公务,要后日晌午过后才能回来。”
苗婉心下了然,有人算准了乔瑞臣不在,这是打算着欺负她一个柔弱妇人啊。
她冷笑着起身,“立刻安排马车,回西宁镇。”
她不发威,还真有人把她当哈喽尅踢了,那就试试看,她送出去大半财富后,还是不是最牛逼的人。
阿墩立刻安排马车,苗婉带着三个孩子,很快回到了守备府。
乔盛文也听到了消息,和耿氏在书房等她。
三个孩子被乔蕊接到了后院,去跟其他孩子们一起玩耍。
乔盛文也不说虚的,只拧着眉心沉声分析,“西宁镇也有百姓们议论这件事,他们为乔家鸣不平的心思是好的,只是我也听到有几个说话太过激的,已经叫人扣下了,正在审问。
百姓们虽然向着乔家,可私下里说说便罢了,闹得轰轰烈烈要让陛下给个交代,这不可能是百姓们自己想出来的主意,极有可能是固北军中那几个不服瑞臣的将军所为。
但他们在固北军多年,不会明目张胆跟定北将军作对,除非他们不想在固北军待下去了,所以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苗婉没有公公想的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