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天天憋着不出来,大家也找不到多少机会。
好不容易碰见阮祈来一趟,逮着机会的商人晚间少不得得宴请阮祈一番。
人家话说得可怜巴巴又极给面子,阮祈这种不会拒绝的,只得被拉了过去,还被灌多了住在酒楼里。
谁知这一喝多就出了事儿,据说是有个作陪的小商户家的庶女过来给阿达送东西,谁知被喝多了的阮家大老爷给拉进屋里侮辱了清白。
一早上醒过来,那庶女就要撞柱子,阮祈也没法子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撞死,赶紧去拉。
正好外头人进来,就见俩人衣衫不整,貌似搂搂抱抱,话都不用说,场面忒清楚。
“那家人非让你大舅负责,我还不清楚你大舅什么德行吗?他是一喝多了就困,雷打都叫不醒的主儿,偏偏跟着他的小厮拉肚子走开了一会儿,就一会儿工夫,回去后屋里也什么动静都没有。”云氏气得眼眶发红。
“他这就是叫人算计了,那小娘子哭哭啼啼说着要活不下去,人家那是听他不打算顺手将人收了才闹死闹活,偏他看不清楚还要跟着去官府解释清楚。”
苗婉噎了好半天,才问出口,“那大舅怎么就进了牢房呢?”
若对方真敢算计到她舅舅头上,以乔家如今的地位,不会欺负人,想让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是能做到的,怎么就闹到了郡守府去。
云氏脸红了一瞬,“阮家不纳妾,你大舅迂腐,非说有嫡子,家规不可违,他说什么都没做,可人证都看到了,对方嚷嚷着要见官,你大舅就老实跟着人去了。”
阮祈成亲晚,早年也有过通房,可他是个守规矩的,成亲后身边确实只有云氏一个人,要不是因为他守规矩,这样糟心的相公,云氏是真不想要。
人家郡守也无奈,阮祈去了就说自己愿意接受审问,绝无任何逾越之举,郡守想要将人放了吧,外头好些人嚷嚷着乔氏外家不能仗势欺人。
阮祈怕给苗婉惹事儿,主动要求被关进去了,给郡守都为难的够呛,赶紧叫人通知了云氏。
苗婉这才明白过来二舅母说的大房能有多憨。
“不是,讲道理,这事儿明摆着就是有人算计大舅舅,即便不是算计,是个误会,先将人接进府里,那小娘子是个老实的,妥帖替她寻户人家嫁了,若是个不老实的,想收拾他们一家子还不容易?”
用脚指头想都能想明白这是个算计,人家都舍不得赔个嫡女出来,等人被接进了阮家,若那庶女是被逼的,也算是救那小娘子于水火,若是那庶女自愿,冥顽与否自有不同的应对之法。
大舅不明白,大舅母也不明白?怎么能就傻乎乎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呢?
云氏恍然一瞬,不好意思低下头,“咱们不是怕给你惹事儿嘛,省得让人说西北是乔家的一言堂,万一传到圣人耳朵里,说不定要忌惮乔家。”
苗婉叹了口气,她每年往外扔那么多银子,都快被外头人传成活菩萨了,这点事儿能有什么问题。
这事儿都不用苗婉出面,阿纯带着人去了趟郡守府,就将阮祈给接出来了。
而且那闹出事儿来的商户立刻就远远将庶女给嫁了,还给了非常体面的嫁妆,半点不敢再提阮家大老爷毁人清白的事儿。
主要是对方也没想到阮祈这么虎,人家就吓唬吓唬他,想要跟乔家攀关系呢,谁都想不到阮祈能把自己折腾到牢房里去,差点成了结仇。
不但苗婉就此歇了重用阮家大房的主意,后头那些想要攀关系的,都不再往阮祈跟前碰了,这种一根筋的伤不起。
过年的时候,女眷们坐在一块儿说话,云氏还跟耿氏提起这事儿来呢。
“以前家里家外的还有婢子和小娘子往上贴,明着暗着想伺候那憨人,自打我们大老爷进了趟牢房,再没有人往上贴了,倒是也安生。”
耿氏瞧着喜滋滋的云氏,和大李氏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