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会更好一点,外祖父亲口说的。
苗婉眼神复杂:“……我没打小蕊啊,你闺女娇气着呢,就两巴掌,我都没用力气,她就把耿婶给哭过来了。”
本来头回打孩子,她还想着是不是下手狠了,没想到她相公更不是个善茬,那——
“往后还是我来打孩子吧,相公你唱红脸,咱家走严母慈父路子好了。”
乔瑞臣哭笑不得,“行,我听阿墩说你找我?”
哦对了。
苗婉想起正事,从不知道啥时候靠上的怀抱中坐直,“我想问下,能不能安排一队……不,两队将士去安永郡收购些木材回来,咱们镇子上的房梁木不够了,还要做些其他东西,听说安永郡靠近关内,那边木材非常多。”
乔瑞臣轻轻摇头,“固北军需要镇守西北,无诏不得入关,安永郡太靠近关内,那边是藩兵把守的地界,若固北军的将士过去,被人发现踪迹告上一状,只怕会被人弹劾。”
苗婉蹙起秀眉,“那怎么办呀?老庙山这边木材不能再砍了,咱们这边风沙大,老庙山外围可以用的木材砍得太多了。”
乔瑞臣沉吟片刻,“那明早我去问问在镇子上当值的将士们,固北军三年一换营值,西营去年才换过来,对郡城应该熟悉些,知道郡城哪家镖局更有门路,让镖局来办这件事更稳妥。”
也只能如此了。
只不过苗婉看着乔瑞臣眼下的青黑,有些心疼他这些日子两地跑,连觉都睡不好,去门口叫阿墩给端了盆热水进来。
“相公你一路赶回来冷不冷?先泡个脚,好好睡一觉,明早我去灶台棚子那边问就好了,你忙你的,要是不忙就多睡一会儿。”
乔瑞臣眼中闪过细碎笑意,伸手将媳妇抱在怀里,埋首在她脖颈儿间深深吸了口气。
这阵子苗婉用守备府花园里用来防蚊虫的一种紫色小花做的花露,味道宁静幽雅,让人瞬间就能放松许多。
“阿婉,你对我越来越好了。”乔瑞臣轻轻吻在她脖颈儿上,感觉到唇下经脉的跳动突然乱了,心里的甜和期待像是缓缓上升的气泡,几乎要炸裂开来。
“我是不是能理解为,阿婉现在也有那么一点心悦我了?”
苗婉是被他亲得有点痒,身体也有点软,朦胧想到,好像有些网站说,脖子也是敏感地带来着,乔白劳真是越来越会了。
她左手去推他脑袋,痒得笑出来。
不过让她羞涩还是不要想了,她臊的时候就少,习惯了铁木直,如今日子也舒坦,有话喜欢直说。
“哪儿是一点点,我老稀罕你了。”苗婉学着东北人的爽脆,说完想起看过的一个笑话,笑出声,“就像老鼠爱大油,老虎油!”
乔瑞臣不知道媳妇为什么表白还能把自己给笑趴下,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扶着苗婉免得她碰到自己伤了的胳膊。
他心想,老鼠偷油的故事人人都知,那得是深爱了吧?
真好,他在苗婉发心亲了亲,脸颊带着点从脚底板窜上来的热气,“我也是,心悦阿婉如同老鼠喜油。”
苗婉:“……”
婆婆不在,她替了婆婆在心里哆嗦,她们两口子这打情骂俏,真是奇怪的够够够够的了。
不过互相表白心迹,夫妻二人之间的甜蜜更上一层,乔瑞臣受着媳妇的关心,在炕上多睡了会儿。
他最近确实是太累了,身体奔波累,跟郡城的那些老狐狸打交道也累。
苗婉则一大早就起来,昨晚乔蕊和淘淘还挺有脾气,跟着耿婶睡得,她去问了问耿婶,“淘淘夜里没哭吧?”
自打镇子发生了意外,晚上淘淘就愈发粘着她,谁哄都不好使,半夜不醒还好说,醒过来看不见苗婉就吭吭唧唧哭个不停。
苗婉知道淘淘是吓着了,所以一直都带着淘淘睡,这也是乔瑞臣很少吃上肉的缘故之一。
耿婶笑得不行,“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