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昌直接吓尿了,“我说,我都说,其实是勾栏的小娘子勾着我……却又冲出来一帮人说我毁了他们妹妹的清白,让咱在香料里下毒,我们不敢,只敢偷偷使坏敷衍着。”
“呜呜呜……我也是被阿昌害过去的,我也不想啊,但是他们威胁我们,要让人传播聚福食肆挂羊头卖狗肉,伙计毁好人家小娘子的清白,我们怕被打死!”
苗婉冷哼,“恐怕是孙阿达把方子守得太严实,你们拿不到有用的东西,无法保证在被卖掉后,被收买你们的人给买回去吧?”
乔瑞臣刀抵在阿昌脖子上,“哪家勾栏,他们的体貌特征,说!”
张三壮都听傻眼了,一想到食肆差一点就出了人命官司,他手脚冰凉,如坠冰窟。
阿昌吓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奴真的不知道,就只认得领头的眉头有道疤,看着特别吓人。”
孙老火怒气冲冲,连张三壮都反应过来,翁婿俩异口同声喊道——
“是于家家丁!”
苗婉:“……”嚎呕得啊油啊于冒烟儿。
“相公,我们真的不能开个酒楼吗?”苗婉觉得天热了,于家也该破产了,她特别讨厌这种蚂蚱一样的对手。
乔瑞臣抱歉看着她,“再给我半年时间。”
苗婉鼓了鼓腮帮子,连吃烤肉的心情都没了。
“三哥,这两个人我带走了。”乔瑞臣冲张三壮道,轻轻拉着苗婉的手捏了捏,“虽然还不能开酒楼,但让酒楼开不下去还是可以的,交给我。”
苗婉眼神一亮,“那交给我,我可以!从明天开始,咱们食肆歇业三天,全体培训!”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既然于冒烟儿想搞商战,卸了货的崽妈可不是哈喽尅提!
张三壮垂头丧气,一点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乔瑞臣想起上午那一出,有些顾虑,“那淘淘该怎么办?”
苗婉想了想,咧嘴笑:“不怕,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