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钟莉妮脑袋嗡嗡直响,雕像滑落在地毯上,她紧张地手都在抖……
骆嘉铭蜷缩着似乎状况不太好,她摇了摇头,想弯腰看看,又不想去看,最终,她没管骆嘉铭,关上门就跑出去了。
到了楼下,直接让人去叫司机开车,管事的跑来问她要去哪里,钟莉妮白了对方一眼狠狠道:“去拜山上坟!”
骆老太吩咐过,钟莉妮只要不带着二少出去,只需要司机跟着就行。
管事只好给派了司机。
而另一边,驰骛居的牌友们打牌打到12点,今天曾二巧大旺,一家赢三家。
一场麻将下来,几位麻友感情都好了不少,曾二巧感叹道:“早知道这样,我们打五块的了。我这是什么,我这就是五毛钱的命啊。”
骆老太笑道:“后悔了吧?来不及了。”
“今天你是东家,你旺是应该的。”郭母吃着刚蒸好的红糖年糕,又问:“你们这个年糕是糯米做的吧?又软又甜,真的好吃。”
曾二巧道:“我自己做的,纯手工。你要是喜欢啊,等会儿给你两块拿回去,想吃就切几片放锅里蒸软了就能吃。”
跟麻将台上的热闹相比,旁边对弈的爷孙两个就安静多了。
叶昭这次失误,本来要让老爷子两步的,结果没让成,一上午只打了一盘,最后还是赢了郭父。
郭父输了也很开心:“你看!我们实力旗鼓相当吧。上次我还疑神疑鬼的,担心是你故意让我,这次我特意观察,我看出来了,你半步都不肯让给我啊。”
让棋失败的叶昭,连连笑道:“棋场如战场,怎么能让呢?”
“你说得对。不让棋,说明你看得起我,相信我的实力。”
这边午饭好了,大家洗手入席准备吃饭。
洪姐接了个手提电话,然后赶紧跑来附耳跟骆老太说了几句。
骆嘉铭头部受伤入院了。
曾祥陪着骆老太赶去医院,骆嘉铭伤的很严重,送到医院就一直昏迷不醒。
骆老太问伤人者钟莉妮的行踪,司机说,太太去商场上厕所,然后就不见了。
骆老太以为钟莉妮害怕躲起来了,老太太发话,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曾祥和祁连安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而叶昭和巧姨在家等消息,曾祥打电话回来说要在医院守候,晚点还要陪他奶奶,暂时回不来,并提醒叶昭看六点新闻。
打开电视,看六点新闻,在新闻节目即将结束的时候,是佳乐大厦火灾新闻报道。
“今日中午12点30分,弥敦道佳乐大厦突发火灾,目前大火已被扑灭,本次火灾已致2人死亡,死者系一男一女,身份尚在核实,火灾原因还在调查中,初步怀疑是电路老化导致。”
叶昭明白了,这死的是骆嘉飞和钟莉妮,曾祥还是间接把他的敌人们全部搞死了。
她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管怎样,这件事她必须要站她祥哥。
人生的色彩,不是非黑即白,有的时候,黑白之间,还有一层薄薄的灰色。
只要不过界就行。
骆嘉飞和钟莉妮死于火灾的事,下午骆老太就知道了。
她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外沉思,这可能是老天爷看不过眼,把两个该死的人收了。
而她儿子也是个背负人命,罪虐深重的人,所以才会躺在医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当晚将近10点才回到家,骆老太吩咐管事的道:“低调点,该安排的丧礼还是安排,不要铺张,亲朋知道就好了。”
“入葬到家族墓园吗?”
骆老太想了想,道:“另外买墓地吧。”
等管事的出去之后,骆老太重重叹了一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骆申。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轻声道:“只要你奶奶还在,我就不会让骆家倒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