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打的蛮好。
叶昭态度坚定:“我不回去。”
叶定权苦口婆心劝道:“你爸说了,你要是继续在这儿呆着,你的事他不管,但如果你愿意回宛城,他会想办法给你安排个好单位。”
郑秋霞:“都安排好了,去粮所里的厂子,吃国家粮。你还复读什么,读你也读不明白,浪费时间浪费钱。你们说是不是?”
粮所里的厂子?是国企没错。可惜要不了几年,都集体下岗了。
院子里的住户肥婆英和麻脸女人张月丽都在旁边围观。
肥婆英只看热闹不搭茬,张月丽是乡下来的,眼皮子也浅,听说能去粮所,羡慕地不行,她道:“是啊,能吃国家粮那当然是最好的。”
巧姨不以为然:“我们小昭是可以当高考状元的,她能读书,凭什么不让她读?”
“她跟你说她可以当高考状元?哎哟这位大姐,您是好人,但都被她骗了。她什么料子我还不知道吗?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带大的,一考试她就紧张,高考没来呢,她自己把自己吓得病倒了。连高考都没考成。”
巧姨会看面相,她看叶昭二妈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立马反驳:“我怎么不知道?小昭昨天才考了我们全区第一名!这要是我女儿,我半夜睡觉都会笑醒。”
叶定权和郑秋霞互相看了一眼,叶昭考试考全区第一名?怎么可能?
郑秋霞笑道:“你就是拿答案给她抄,她都抄不了第一名。”
“你们这做亲戚的,怎么不盼着人好呢?”
“我就是盼着她好,才来接她的。错过这次机会,进不了粮所,你说她以后靠什么?”
巧姨被气笑了,“靠什么?靠她自己啊!我曾二巧看好她,叶昭这孩子,一看以后就是有能耐的。”
“有个屁能耐,她真的不是读书的料子。”
叶昭听烦了,她说:“不管我成绩怎样,能考第几名,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我自己的人生,自己选择,自己做主,我要读书。粮所名额那么好,你留给叶小珍吧。”
叶定权劝道:“叶昭,你想清楚了……”
“她想不清楚!”郑秋霞气得打断她丈夫的话,“这就是撞邪了,你看这半个月来她做的事,不是撞邪能做出来吗?”
郑秋霞说着去拉巧姨的手,把巧姨拉到一边,“大姐,你别给她骗了,她自小没妈,早产儿,老鼠这么丁点大,医生说养不活,我偏不信,我起早贪黑,日夜守着她,拿出我自己的私房钱给她买麦乳精,就这么一点点把她养活了。那时候我跟她二伯刚结婚,我全副身心都在她身上,把她拉扯到四五岁,养活了,我才敢怀第一个孩子,你说,我能对她没感情吗?我对她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亲。她从小很乖很听话,但这孩子最近不知怎么的,自从生病没参加成高考,整个人都变了,在家里打她妹妹,偷走了我的钱,打电话气我……”
巧姨板着脸听着,她不说话的时候,看着挺吓人的。
郑秋霞以为巧姨听进去了,“她一个人拐上我那小女儿,偷偷跑深城来了,还打电话要挟我,你说心寒不心寒?”
郑秋霞这戏演的还挺好,叶昭:“你对我比对亲生孩子还要好?”
演戏?谁不会?
叶昭撩开额头上的头发,对着众人。
“我这额头上有两个疤痕,一个是七岁那年,这个女人拿锅铲砸伤的,她砸我,只是因为我偷吃了餐桌上的一块肥肉。右边这个更大的伤疤是十三岁那年,也是被这个女人打的,就因为我没有及时给小妹妹把尿……”
说着叶昭伸出手,挽起袖子,在手肘上有一块很大的白白的伤疤,“这块伤疤我是九岁那年,这位说很爱我的二妈,因为她叫我,我反应慢了一点,被她拿开水瓶砸的,活活烫掉了一块皮!”
“不……不是……”郑秋霞张大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