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桑荼身上:“她吃了是什么?”
兽医们有些诧异地看过来。
段洵则是出声解释:“小狗是今天下午的时候捡到的,刚带回来的时候它还很活泼,没想到会突然吐血。”
“小狗器官受损,肝脏出现衰竭中毒症状,另外还心律不齐,血红蛋白氧化,导致急性溶血症。”兽医说的时候,眉头也死死拧着,“我们猜测它应该误食了巧克力,葡萄干,洋葱等对狗狗来说致命的食物。”
听到这里,傅昭礼眼底浮现出阴鸷难辨的神情,脸上一片冰冷,让在场的人全都不敢靠近。
“但是……”兽医的话锋一转,“它的情况又是我们从所未见的。”
“一般情况下,这种幼年小型犬估计已经死了百八次了……”
在兽医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傅昭礼看死人的眼神扫了过来。
兽医咽了口口水:“当然傅总家的小狗怎么能和外面的普通狗相提并论,它的体质比较特殊,而且求生欲非常强烈,我们建议用药后先观察一晚上。”
那吃人的目光终于从他的身上移开了。
兽医偷偷松了一口气,开始替桑荼扎针吊水。
傅昭礼拧眉看着那银色的针尖扎入小狗细弱的血管里,心尖一下下的抽疼。
他的小姑娘多怕疼啊,可现在却要承受这些。
他恨不得代替她承受一切痛苦。
“好了。”
兽医才出声,桌上的小狗就不见了。
傅昭礼已经将桑荼小心翼翼地拢在怀里,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贴住小狗的额头,嘴里低声呢喃着:“不痛不痛,没事啊……我在这里……”
“呜呜……”
桑荼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就像是撒娇一样,不停地往傅昭礼的怀里钻。
兽医看了,忍不住感叹:“哎哟,真是羡慕死了。”
刚刚在他们这儿检查也遭了不少罪,可它愣是一声不吭,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到傅总那儿,就像是找到了家的小孩,可劲儿地亲。
再看看傅总,那样一个在外面雷厉风行,轻而易举搅动风云的男人,现在抱着小狗的手都还在发抖,一时间叫人对他的畏惧都少了几分。
兽医又叮嘱了几句:“它现在身边一直要有人守着,等水吊完了要及时换,另外这些药每隔三小时喂一次,晚上会辛苦一点,另外啊最好……”
傅昭礼认真地记下。
兽医们被留在了傅家,段洵将人安排好后,再次回到小院子。
“傅总,我来守着吧。”他知道傅总对这只小白狗的注重,所以也没让其他佣人过来。
却不想傅昭礼没有丝毫迟疑地拒绝了他:“不用。”
段洵张了张嘴,最后无声地退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傅总对这只小白狗的态度好的有些太过突然了。
连名字都起得和桑小姐一样,这该不会是求爱不成走火入魔了吧?
…
傅昭礼守了桑荼一夜,寸步不离。
喂药,换吊瓶,喂营养液,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为。
可桑荼的情况仍旧反反复复。
原本她就像个小暖炉,可现在的体温一阵冷一阵热,呼吸急促,还总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发出叫人心疼的呜咽声。
傅昭礼的心也跟着在烧得滚烫的铁板上,反复烙了一晚上。
一整夜,小院子里灯火通明,时不时地响起男人安慰的哄声,没有丝毫不耐。
而另一边的桑家今夜也不安宁。
桑荼消失了!
等司机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司机不停地给桑荼的手机打电话,然而一直是无人接听。
这差点没把司机吓死!
他竟然把大小姐给弄丢了?
司机急急忙忙给管家打电话,不出半小时,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