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和助理并排走出大楼。
就在即将出门前, 他将助理手里的大包小包接过来：“外面的粉丝来了吧？”
助理点头：“消息一早就放出去了，宋哥包不重吧？我里面塞了很多报纸。”
宋然满意点点头：“还是你懂事。”
说完他抬脚往外走。
助理冷不丁地抬头看到他的脸，直接大惊失色：“等等……”
然而宋然走得太快, 完全没听到。
大楼外, 一看到宋然出来, 那些苦等了一晚上的粉丝全都兴奋地跳起来，大声尖叫！
“然然我好爱你啊！”
“啊啊啊宋然我爱你！”
“老公, 我爱死你了！我要嫁给你！”
“然然好棒，自己的东西自己拿！”
“不要太辛苦啦！”
闪光灯也是亮个不停。
宋然脸上挂起营业的表情, 和粉丝们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大家快点回家去吧，天气这么冷, 冻坏了你们我可要心疼的。”
“啊啊啊宋宋我要给你生猴——”
一个粉丝激动地尖叫起来, 然而喊到最后却戛然而止。
宋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刚刚短暂停留的十几秒已经足够他上一次热搜了，于是他飞快地钻进了保姆车。
车子绝尘而去, 徒留一地冻僵的粉丝。
吵闹的声音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安静下来。
一直守在门口的安保大叔们跟着迷惑起来, 这群小姑娘刚刚不还一个个为爱痴狂，为爱哐哐撞大墙的吗, 怎么现在全都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
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怒骂！
“卧槽, 这谁啊，丑死老子了！”
其他粉丝默默无语，但很默契地放下了手机或是相机。
她们一定是因为一晚上没睡所以眼睛出问题了，不然怎么刚刚拍到的宋然的照片会这么丑？
…
另一边，宋然毫无形象地瘫在座椅上, 拿出烟就要点上。
坐在副驾上的经纪人听到动静, 放下手机回头看他。
“卧槽, 宋然你毁容了？”
经纪人大喊一声, 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此时此刻的宋然一脸水肿，皮肤蜡黄，毛孔粗糙，脸上三四颗痘痘，又红又肿，其中一个甚至还冒出了白脓。原本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额头此时也不复存在，整张脸看上去还和之前差不多，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宋然仍旧处于茫然中。
他抬手去摸自己的脸：“姐，你说什么……卧槽，镜子呢？给我镜子！”
坐在边上的助理小心翼翼地递过去一面镜子。
宋然只看了一眼，然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里面的丑东西是谁？
经纪人已经从惊愕中回神：“我不是让你去美容院做全套护肤？还让你把该打的针全部打了，你到底做没做？”
“我当然做了！”宋然底气十足地反驳，“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经纪人的脸色难看：“你最好是。”
宋然还想说什么，但在看到经纪人阴沉的表情后，支支吾吾不敢再说话。
经纪人拿起手机：“你刚刚出来的时候，见到粉丝了没有？”
宋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瞪大眼睛看向助理：“你怎么不提醒我？”
助理小声解释：“我……我没来得及。”
经纪人此时只觉得怒火攻心：“废物！”
她骂完两人，直接转过身去开始打电话：“……必须压下所有热搜，绝对不能让任何一张照片流出去，花多少钱都可以！”
大概二十分钟后，经纪人终于处理完了宋然留下的烂摊子。
宋然此时勉强补了一个妆，他讨好地看着经纪人：“姐，这车开的方向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