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扫了一眼自己的牌,见封映月他们进来,赶紧冲封映月招手,“妈!快过来帮我瞅瞅!”
封映月积极上前,唐文生则是站在了元蛋身后看他的牌。
元蛋警惕地看着他,“爹,可别给我乱指挥。”
“什么叫乱指挥?”
唐文生不满,“我打得很好。”
唐母扑哧一笑,扭过头大声道:“你可别去闹孩子们那桌了,快过来,你伯娘想休息,你来顶一个位置。”
于是唐文生接替了大伯娘的位置,加入了纸牌。
“怎么样,有希望吗?”
铁蛋小声问道。
封映月看了看桌上的牌,再看了看他已经凑齐的清一色,却没有胡的牌。
最后小声道:“你胡的牌好像全被打出去了,你要不就改胡牌,要不就胡不了。”
铁蛋有些绝望,“改不了了,就我一个人要这个牌,他们全给丢了!”
“让你回回都想胡清一色,”小磊子轻哼一声,“胡不了了吧?”
“嘿哟,我就不信我一把胡不了!”
铁蛋不信邪,改了胡牌,结果到最后成了花猪,没有摸到牌就算了,还成了三色牌,顿时给三家钱。
“妈,你来!”
铁蛋让封映月坐下。
封映月笑眯眯地对元蛋几人道:“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元蛋一脸严肃,“娘,牌桌上我也会留手的!”
幺妹才学会麻将没多久,不敢跟封映月这种老油条打,于是把位置让给了唐文生,她去了唐母那一桌。
打了几圈牌,一大家子的人就去唐文强安排好的饭店吃饭。
今天是唐三叔的生辰。
唐文强觉得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就想在县里给唐三叔过一次试试看,如果效果不错,以后唐三婶也在县里过,就暂时不往老家跑。
毕竟现在大伙儿在县里的时间多一些。
封映月刚坐下,旁边唐一嫂就笑问道:“吃红薯了?”
“有味儿?”
封映月不好意思道。
“烤红薯的味道,”唐一嫂指了指她的围巾,封映月垂头发现围巾下方有一点红薯肉,她赶紧弄下来,脸红红的。
“等过年的时候,咱们在火堆里多埋一些,到时候使劲儿吃。”
唐一嫂说。
“也不能吃多了,这玩意儿吃多了泄气,”春芬在一旁摇头。
此时服务员都开始上菜了,大堂嫂赶紧打断她们的话,“吃饭呢,不说那些了。”
几人笑了笑,开始吃饭。
这家饭馆是杨保国女婿开的,那味道是真不错,唐家人聚餐基本都来这里,每一次老板都会给他们留最大的包间。
里面三张大圆桌子,坐得满满的。
就阿壮夫妇不在。
吃过饭后,因为天实在冷,所以又回到茶楼,晚上十点左右,元蛋和唐文生开车把几位老人送回家休息。
唐文强和大堂哥他们都在县里买了房子,离封映月他们家也不远,几位老人白天的时候经常一起约着这边走,那边看,偶尔还一起回老家待一段时间。
元蛋和铁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唐文生起来喝水,正好看见一人蹑手蹑脚地开门。
唐文生:......
元蛋和铁蛋:......
你不是说爹肯定睡了吗?
元蛋看向铁蛋。
那也不能肯定对方不出来喝水啊!
铁蛋理直气壮地看过去。
“都这么大人了,我懒得数落你们,明天起早,不要耽搁事就行。”
唐文生又倒了一碗温水,说完就端着水进了房间。
两个蛋对视一眼后,一个在楼下洗漱,一个在楼上洗漱,然后各自回房睡觉了。
第一天一早,封映月和唐文生就起来了,唐父还有唐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