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缺钱,不可能真的看上自己的房子,他和谢远一拍即合,单纯是谢远的恶意激发了周唁藏在身体里的恶……
“给老子来包软白沙!”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叼着烟穿着细腿裤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软白沙卖完了,老板去调烟了,芙蓉王可以吗?”常宁询问他。
对方骂骂咧咧地掏钱,有些心疼,又要充面子点头说可以。
“欢迎再次光临!”常宁对他说。
这便利店的受众大多都是这种社会混混,买烟买酒,顺带捎上一包槟榔,别的东西卖不了多少量,所以老板专心玩烟。
熬到快晚上十点半时,常宁疲倦地说:“欢迎光……”临。
最后一个字吞在喉咙里,常宁瞪大眼睛,周唁怎么会来?
“夜跑换了路线,顺道看见了你,等会儿一起回去吗?”周唁穿着黑色的背心,但他在外面套了一件宽松的纯色运动服,半倚靠在收银台上,凑近他眯起眼睛。
额头上的确有着浅浅可见的汗珠,黑色的发丝贴在肌肤上,男人胸口上下起伏,正在喘气。
“怎么,常宁,不欢迎我?”周唁的声音喑哑,目光到处打量,最后定格在常宁身上,蹙起眉头,店里就你一个人?
这条街上很多五金店,关门早,他一路跑过来,十点多,便只零星亮着几家店铺,路上也没什么人。
“没有不欢迎你……”只是周教练,你没有自己的夜生活的吗?
常宁思索,我的弟弟十七岁十个月,现在正在gay里和人贴身热舞,周唁二十八了,十点多还夜跑到邻居的兼职店铺里闲聊,之后才会和年纪轻轻的弟弟在一起,因为太无聊了找的乐子吧?
常宁默默心道,他快点去找个对象,别日后和谢远勾搭在一起!
常宁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时间,快到自己换班时间了,手放在腰后一边解开围裙绑带,一边小声说:“那你的夜生活就是夜跑吗?”
夜生活?周唁看着他,放慢语速:“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