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叔武:“……”
祈善:“……”
褚曜:“……”
所以,沈小郎君/五郎真没有在蚕室工作过吗?怎么看怎么不似新手啊啊啊啊——
沈棠又去抓了只小点儿的公猪崽。
因为小,所以翟乐一人提着就行。
劁了这只公猪,又劁了只母猪崽崽。
沈棠越来越熟练,倒是那一声声隔一会儿响起来的凄惨猪叫,吸引来不少围观,看得共叔武手底下那些人一个个两股战战。
因为共叔武说了——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全部滚回去练习劈刺各三百下,谁做不好把谁压过来骟了。”
众人:“……”
沈棠劁了几只,剩下都让共叔武和翟乐效劳了,倒不是她想偷懒或者嫌弃这活儿脏手,着实是铁青着脸的祈善和褚曜很吓人,其威势连久经战场的共叔武都脊背发凉。
共叔武二人虽是劁猪生手,但他们杀人可不手软,手上功夫绝对精湛,又旁观沈棠几次操作,心里多少就有点数了,像模像样。
“唉,也不知这猪崽有几头能活下来。”
医疗条件有限,止血手段贫乏,顶多抹个草木灰,连缝合都没,她看着那一盆的蛋。
“无晦,这盆要不要拿出去给东厨?”
褚曜脸色发黑:“不吃。”
沈棠又提议:“给半步手下加个菜?”
褚曜:“嗯。”
蚊子再小也是肉,给他们补补身体。
沈棠被褚曜拉走洗手,用了两颗皂角与香料搓成的丸子,洗得手指发白再无异味才罢休。
林风上午一直在后边儿忙碌,一边诵读默背启蒙言灵,一边安排被买回来的那些人。当她看道沈棠这个点还在寨子,遂好奇地问了一句:“郎君今日怎么不出门了?”
平日这个点出门,多半是去放猪。
郎君在一个地儿待不住的。
沈棠尴尬地回答:“……猪崽们都病了,估计要修养几天才能拉出去放放风……”
“病得可严重?影不影响阉割?”
沈棠:“……已经阉完了。”
新鲜出炉的一猪圈阉猪!
那两只成年野猪不算,沈棠还没打算啥时候动手,毕竟成年猪跟猪崽手术风险不一样。
林风惊讶:“阉完了?”
这么快???
这才想起来先前隐约听到惨叫。
她低落:“郎君缘何不叫上奴家?”
沈棠:“……”
这不是怕给林风留下心理阴影吗?
沈棠知道如何哄林风,便说:“这两日准备总结总结,写一本‘劁猪手册’,小林风便来帮我一块儿弄。回头也署上你的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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