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没少把人惹哭,每每都要亲自来哄。
“好了好了,跟姐姐说,是不是在禁军里受欺负了?叫一声好姐姐,姐姐就帮你出气。”
尉迟淳抹了抹眼泪,像个被欺负的小可怜,半晌才蹦出来一句,是姐姐欺负他,说他是小哭包。
尉迟静大喊着冤枉,那边尉迟家最小的儿子,也是实打实哥控的尉迟严听说自己一直悉心保护的二哥被长姐欺负了,顿时冲出来要跟尉迟静拼命。
尉迟家一顿鸡飞狗跳,楚朝初看见这一幕,心想,得了,跟尉迟静的切磋怕是要挪到下回了,不过她倒是有点好奇尉迟严能不能打得过尉迟静。
尉迟严五岁就能把这片的熊孩子都给打趴下,相比较尉迟淳来说,他才更适合进禁军,说不能还能把禁军给打趴下,李千看着孩子们闹在一片的场景,不禁有些无奈。
楚朝初最后看见尉迟静嘴角负伤才满意的离开,她还想着一定要把这种乐事告诉陈然,让他也乐一乐!
不过楚朝初估摸着陈然此刻应该在悬梁刺股,便改变主意回了宫,没有去陈府。
这夜陈然温习完,正解衣袍欲入寝,见小厮端来洗漱用的水,不知怎得问了一句。
“我的腰细吗?”
小厮愣了一下,点了头。
陈然又问:“那会让女子有想抱的感觉吗?”
若不是陈然表情认真,且端润的名声在外,小厮都要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公子芝兰玉树,对公子有意的女子应该没有不想的。”
陈然抿起了唇,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代表他在想事情,或是有别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