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上来便道:“哀家的孙女婿可好?你真是不知道疼人的,都五个多月了还叫人奔波随你回来,他路上可没少受折腾吧?不用想肯定瘦了,怀孕的人最是辛苦了,哀家这就叫人去库房拿几盒上好的燕窝给他送去,可得好好补补。”
听着老太夫一口一个他的孙女婿,眼里简直都没有她这个孙女了,楚元冷无奈道:“皇祖父,孙女将一切都打点好了,保证没让您的孙女婿受苦。”
虽然魏昭岚一坐马车就晕,好在周太医有一祖传的药方,专门针对此种症状,药性温和,对胎儿无害,魏昭岚喝下后倒没晕过了,楚元冷也陪着他一起坐马车,一路上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但老太夫并不满意,对着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别跟哀家狡辩,你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都快五个月了才带回来,就是让他吃了苦头,更别说那孩子还是西楚的皇帝,如今到了哀家眼皮子底下,你可不能给他半点委屈受,否则哀家非叫你好看!”
“来人,再把哀家库房里的那几根百年人参送到椒房殿去。”老太夫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孙女婿那里去,这还没见着面,便已经这般疼爱了。
老太夫抿了一口茶,盯着楚元冷,“说说吧,和那孩子怎么认识的?”
若是普通西楚男子也就算了,对方可是皇帝,按着肚子里孩子的月份,总不可能是楚元冷访楚时种下的,顺着时间往前推,很有可能便是她假意前往行宫那段日子。
楚元冷只得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出来,她也没想到当初突发奇想去西楚,居然引出了这样一段缘,她突然庆幸自己不是个精打细算花钱的人,否则若是真等着尉迟真来找她,恐怕就要跟魏昭岚错过了,除此之外,楚元冷还将在楚都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老太夫,包括苏太后对亲儿子下手,意图谋反。
老太夫听后,怒骂道:“哀家就没有见过这样不配为母的东西,既然不喜爱,当初为什么要生出来?虎毒尚且不食子,真真是黑心肝!”
老太夫是天生便喜爱后辈的性子,若不然也不会催着楚元冷早日开枝散叶,他看着楚元冷道:“幸好也是有你在,否则这孩子面对这种情况,怕是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
老太夫拍了拍楚元冷的肩膀。
“你父后可知道你带人回来的消息了?”
“孙女已经派人通知了父后,他常年深居简出,潜心礼佛,也不知此次会不会回宫。”楚元冷的父君沈念雪因为先帝的薄情伤透了心,在她登基后便搬出了皇宫,从此不问世事。
“从前那些人反正也没你想要的,连皇室的玉碟都没有上,但这次是你正儿八经想要立的君后,肚子里怀的说不定还是南奉未来的储君,哀家觉得,你父后会回来的。”
老太夫不免叹息起来,他女儿跟女婿的事,便是女儿已经长眠入皇陵,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说到底他还得感谢沈念雪,给南奉皇室生了个这般优秀的继承人。
“快回去陪那孩子吧,等他醒了之后,务必叫御医给他诊诊脉,西楚男子不同于南奉男子,也不知会不会在这生产之事上艰难一些,可得仔细着些。”老太夫叮嘱完,便放了楚元冷回去,顺便又拿了几件贵重东西,叫她顺路带到椒房殿去,给他的宝贝孙女婿。
楚元冷到椒房殿时,魏昭岚还睡着。
他的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睡颜乖巧安静,在感觉到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时,人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忍不住嘟囔道:“痒...”
他慢慢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楚元冷的脸,原来是她挨得离自己太近,再稍微凑近一点就要亲到他了。
楚元冷问:“哪里痒?”
魏昭岚懒得回答她,这还用说,都是她捣的鬼。
楚元冷除下外衫,陪他躺到一张床上,低声道:“我想好好看看你。”
“唔...”魏昭岚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