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证实,到时候一些东西就会摆在明面上。”
尉迟真不解,“若是她们知道您不在南奉,岂不是行事愈发无所忌惮?”
“先前西楚皇帝遇刺,孤深陷其中,还以为自己的行踪早早就暴露了,南奉的刺客居然都来西楚追杀孤,怎料是孤误会了,不过那些刺客也跟南奉脱不了干系。”楚元冷回忆起那场刺杀,勾唇冷笑。
“南奉有人暗中跟西楚勾结,西楚朝廷想要借南奉的手除掉他们的小陛下。”
“君上怎会跟西楚陛下扯上关系?”尉迟真疑惑道,她刚问出来,脑海中便不自觉闪过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君上身边的西楚男子,难道就是西楚陛下?”
楚元冷默言承认了。
“听说西楚皇帝与太后不合,两人剑拔弩张,足足争斗了有三年之久,西楚这些年虽看起来国力强盛,但也经不起这般的内耗,想来西楚皇帝对外称病,实则不在楚京,卑职猜测他定是想引那位太后出手,好早日做个了断。”尉迟真很快就收敛了惊讶之色,三言两语将西楚如今的形势和盘托出。
她着实无法将传闻中那位冷言厉色的少年帝王与依偎在君上怀里的绝色少年重合在一起。
楚元冷轻笑了一声, “拿自己做诱饵,还是太嫩了些。”
虽说她也是拿自己做诱饵,但也早想好了万全之策。
魏昭岚中.药一事,不用细想就知道是那位苏太后所为,她派尉迟真去魏昭岚住的客栈探查,果然发现几个窈窕美丽的少女,就等着魏昭岚回去自投罗网呢。
苏太后想要羞辱拿捏这个儿子,没想到最后却白白便宜了她。
既然如此,那她可得好好的笑纳了,但是那小没良心的脾气总得改改,特别是他还妄想让自己做他的贵妃。
楚元冷忍不住眯了眯琥珀色的眸子,除非是南奉的天塌下来,否则魏昭岚这辈子恐怕都要落空了。
魏昭岚先是尝试着自己给自己上药,可是视角的盲区不是轻易能够克服的问题,也不知到底是受了多严重的伤,那等子地方是动一下都能让人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他绝对不知道,这还是楚元冷怜惜他初次的结果。
否则他今日恐怕就别想见到外面的光亮了,屋子里的门窗恐怕得一直锁到明日。
魏昭岚到最后也不执着挣扎了,他像是存了一肚子的气,像个小孩子发脾气一样把药瓶丢到一旁,一张白嫩嫩的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发泄似的哼唧叫了几声。
大不了不上就是了!反正他也没什么急事需要亲自去处理。
但是他立马又转念想到,楚元冷好似还在跟他闹着不愉快,按照李千的说法,他作为男人应该要趁着时机好好去哄人,如果迟了的话,那楚元冷就算是面上没有表现,但心里肯定会留下个疙瘩的。
魏昭岚还是撑着身子去寻了自己的衣衫,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隐隐勾勒出身子的精致曲线,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残留着熟悉的气息,与他原本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显出几分活色生香的韵味来。
不知为何,他的裤子像是被打翻的茶水弄湿了一般,而且还皱皱巴巴得不行,他定然是不能这样穿着出去找楚元冷的,但是这间屋子里除了一些必备的陈设,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他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到什么合适的衣衫,刚想试着叫李千,就见门被推开,楚元冷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你...你怎么回来了?”魏昭岚手里还抓着被弄脏的裤子,脸不禁红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想把裤子给藏起来,心里念叨着千万不能让楚元冷看见,要不然他的脸还往哪儿搁?
可惜他慢了一步,藏裤子的动作被楚元冷完完整整的看了去。
还是那么喜欢藏东西,楚元冷心道,发出了一声悦耳的轻笑。
听到这声笑,魏昭岚既羞又气,知道自己藏不住了,索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