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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2 / 3)

才道:“原来是驸马爷的亲眷,是本王怠慢了。既是妹妹,驸马爷还是及早带回府中,兄妹团聚吧。”

周景云轻笑着摇一摇头:“王爷说笑了。已经送给王爷,那就是王爷的人了。王爷用着顺手,只管留下就是。”

萧遇眉峰微动:“谁跟你说顺手了?”

“不顺手?是因为她的名字吗?”周景云面露不解之色。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一物裹挟着风声向他飞来。

下意识偏了一下头,那物擦着他的额角迅速飞过,坠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是一个摔得粉碎的酒盏。

众人纷纷惊呼出声。

“驸马爷!”

“这是怎么了?”

……

周景云白净的额角瞬间渗出了血,额前碎发凌乱。

他自怀中取出帕子,轻轻擦拭了一下额角。

帕子果真被血染红了。

齐王萧遇脸上并无太多表情,他只活动了一下手腕,慢条斯理:“不好意思,手滑了。”

在场宾客相顾骇然,大气也不敢出。

谁手滑能手滑成这样?

分明是有意为之。

也不知周驸马哪句话惹恼了王爷,王爷竟这般不给面子。

可在场并无一人求情。

宾客们一个个正襟危坐,装作不曾瞧见。

比起不涉朝政的驸马,那自然还是齐王殿下更不能得罪。

萧遇站起身:“本王不胜酒力,不能奉陪了,各位请自便吧。”

说罢,不顾在场众人,大步离去。

待他走远,余下宾客静默一会儿,才试图安慰周驸马:“啊呀,王爷可能喝多了……”

“对,王爷酒量不好。”

“王爷性情便是如此……”

你一言我一语,对周驸马甚是同情,但宽慰的话语着实称不上真诚。

周景云额角仍在冒血,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还是有人出声提醒,他才又拿起帕子去按额角伤处。

可能没控制好力道,痛得厉害。他下意识“嘶”了一声,继而哈哈大笑。

其余宾客,你看我,我看你,均是一头雾水。

周景云脸上丝毫不见郁色,只喃声道:“果然如此……”

众人越发不解了。

周景云没再说话,也不理会众人,起身离去。

——

今日王府寿宴散的很早。

后厨诸人议论纷纷。

有稍微知情的人向大家透露缘由。

“听说是王爷和驸马爷打起来了。”

“真的假的?打起来了?谁赢了?”

……

嘉言耳朵一动,打起来了?为什么呀?

徐嫂子也在问:“为什么呀?为什么打起来?驸马不是娶了大长公主吗?他按辈分,应该是王爷的,的……姑父。对,姑父。”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高婶一脸神秘之色“我听说,这个驸马爷,原本不该是驸马爷的。他以前订过婚,新娘子没过门,守孝死了,他才做了驸马。公主怕他克妻,都不跟他住在一起……王爷又哪会把他当姑父?”

嘉言听到这里,感觉不用再听下去了。她若不是当事人之一,恐怕也不会意识到他们的说法有多离谱。

时间顺序完全打乱了。

明明是周景云先尚主,她后去世的。

中间隔了半年呢。

嘉言想了想,忍不住小声纠正:“不对吧?永平大长公主大婚是在龙兴十九年。长宁县主去世是在景庆元年……”

两人齐齐看着她。

嘉言总结了一句:“所以,是他们先成婚,那个前未婚妻后死。”

高婶也不争辩,点一点头:“哦,那未婚妻就是气死的。”

嘉言:“……”

罢了,不和她们争论了。

认识将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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