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道:“我在处理工作。”
言殊不可置信,委委屈屈地用两颗虎牙磨了一下他的喉结:“我在你面前,你竟然还想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个位置太敏感也太危险,无端让Alpha产生命脉被人拿捏把玩的错觉。
江沉星身体紧绷一瞬,立刻把光脑随手掷到车后座上,直接认错:“对不起,是你更重要。”
但已经晚了,言殊沉浸在悲伤情绪里,委委屈屈地掐着江沉星的腰,还要和他算账。
为了让自己偷偷“工作”这茬赶紧被揭过,江沉星当机立断,伸手攀住Alpha紧实的脖颈,屏息凑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是有经验的,易感期那段时间里,两个人黏糊糊的没少亲,大多时候是不清醒的江沉星主动。
等七天易感期结束后,他照镜子,嘴唇都肿得没眼看。
虽然因自己那时候的过分主动感到丢人,但江沉星确实通过亲身实践,学到了许多接吻技巧。
如今他活学活用,很快就把脑子不清醒的Alpha亲得晕头转向,完全忘记了刚刚在因为什么生气,只是下意识地去接纳,去追逐,最后反客为主。
好不容易分开时,江沉星胸膛不明显地起伏着,面容照旧冷淡矜贵,眼尾却晕红,眼神中含着不明显的水汽,带来某种极其强烈鲜明的反差感。
易感期的Alpha看得大脑缺氧,心如擂鼓,恨不得把江沉星在自己的怀里揉碎。
看着言殊的眼神,江沉星哪里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的唇角勾起一点得逞的弧度,有节奏地捏按着言殊的后颈,轻声诱哄:“你乖乖的,我们先回家,然后就可以永久标记了,好不好?”
言殊像是被顺毛顺舒服了的大猫咪,只差打小呼噜,哪里会拒绝,又黏糊糊地凑近:“还要亲……”
虽然江沉星愿意满足他的这个要求,但是两个人现在贴得太近,实在是容易擦木仓走火。车里太不方便,也没有必须物品,一切都要等回公寓做好准备之后再说。
所以他只能尽力把言殊的注意力集中在亲亲贴贴上,等好不容易回到家后,才算真正放下心来。
江沉星不指望没有理智的Alpha来帮他准备前/戏,试图躲进浴室里先自己准备好。但Alpha现在正是一刻也离不开人的时候,哪里肯让江沉星独处,没费多大力气就撬开了浴室的门锁,说什么都要和江沉星在一起洗澡。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喜闻乐见,顺理成章。
虽然言殊脑子不清醒,但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做,彼此的身体契合无比,仅凭本能和肌肉记忆就熟门熟路地滚作一处。
但这次和以往都不相同——因为永久标记。
永久标记一般是A对O做的,这种标记方式不是简单的咬咬腺体就能完事,而是需要打开Omega的生/殖腔。
Alpha其实也有生/殖腔,但早已在漫长的进化岁月中萎缩,没有了生育功能。
……但是进入的话,其实也是可以进入的,只不过这个过程要比Omega困难一百倍。
因为Alpha的生/殖腔很难打开,毕竟A那个小小的腔体又早已废弃没了用处,想进入时带来的疼痛远远大于快/感,让Alpha本能地抗拒。
江沉星脸上的红早已尽数褪去,脸色苍白一片,他咬着牙深深呼吸,满头冷汗。
言殊也不好受,只是相比之下,这点痛意完全可以被忽视。
试了半天都没有成功,江沉星看起来难受到了极点,却一直没有喊停。
最后反而是言殊先掉了眼泪,抽抽噎噎地搂住他,说我们不要永久标记了。
“我不标记你了,你别难受……”
虽然很想让江沉星永远属于自己,但是对两个A来讲还是太难了,临时标记就挺好的。
江沉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