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是强作镇定罢了。
他胡思乱想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以阻止自己回忆刚刚震撼的感觉,没注意到江沉星已经快把整个脑袋都埋到言殊腺体上,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甚至已经开始轻轻喘起气来。
等察觉到怀里的躯体越来越烫,连带着后颈的腺体也快要在高热中融化,言殊才慢半拍地发现了不对劲。
费劲地把江沉星从自己颈窝里扒拉出来,言殊险些被他的状态吓一跳。
对方的侧脸攀爬上一种奇妙的熏红色,半阖着眼,眼底的水意湿润,还有光晕闪动,疏离冷淡的人设崩塌了个彻底。
言殊承认,他的思想真是龌龊到了极点,看着这样的死对头,只觉得对方像是喝醉了一样,满脸漂亮的春色。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对方这是信息素吸多了。
就像猫咪吸猫薄荷一样,如果吸过了头会出现类似醉的症状,易感期的Alpha吸信息素也是同样的道理,容易上头。
被言殊好不容易刨出来,江沉星不舒服地皱了皱眉,还想继续往腺体位置贴,被言殊按住脑门强行制止。
如此两番,江沉星总算明白了言殊的拒绝,还是不敢忤逆他的意志,委委屈屈地停了手。
但他并没有消停,还是拧着眉头,继续嘀咕道:“好热……”
热?
言殊还没意识到这个字的杀伤力,只见江沉星撑起上半身,与言殊之间拉开一小截距离。紧接着他松开搂着言殊的手臂,开始行云流水地脱作战服。
只有一层布料的作战服被轻松脱下,完美如大理石雕塑般的冷白色身躯就这么裸/露到言殊面前。江沉星犹不满足,又上手去扒言殊的紧身背心。
言殊瞳孔地震,却又腾不出手去制止他,只能尽力后仰,狼狈道:“你做什么?!”
Alpha眸光流转,无辜而委屈地看着他:“我难受。”
言殊尽力保持冷静:“嫌热的话,脱你自己的就够了!”
江沉星咬着嘴唇不说话,双手还是固执地按在言殊胸口,不肯松开。
僵持不下之际,言殊脸色猛地一变。
因为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极具存在感地硌到了他的腹部。
那一刻,言殊被迫正视了一个致命的事实。
——想要让Alpha度过易感期,绝不仅仅是信息素安抚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