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但你给得起的东西,其他人未必就不能给了。我知道陈家那小子就喜欢小白,你能给的,他也能。”
“德叔,我没有想过小白一定非我不可,我也没觉得自己有的多了不起。”霍泠的声音不稳:“闻时很好,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好的人出现。”
“在那个人出现之前,我希望是我。”
德叔眼中这才有了真正的笑意,霍泠知道德叔在敲打自己,只要能解惑,别说敲打,德叔真动手打自己两下霍泠也甘心受着。
引导过他的人不多,数来数去世界上也只有两个人。他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是惯性向眼前的人求助。
“你们有五年,这五年里你不会一点收获都没有,怎么打动她,她在乎的是什么,我不说,你也该懂。”德叔眯了眯眼,夜渐渐深了,他的嗓音显出几分疲乏,“我刚说小白是拎得清的人,你要知道拎得清的人,都心狠。”
霍泠一愣。
德叔叹了口气:“不是对你,是对自己狠。”
送人的司机刚好回来,德叔挥挥手道:“自己回去琢磨吧,她不信,就用她会信的方式,三十六计,多的是方法,你用心想,总能想到好使的。”
“天晚了,回去歇着吧。”“小吴,送送阿泠。”
“好的先生。”
霍泠站起身,向德叔鞠了一躬:“您好好休息,改天小白和我再过来看您。”
德叔点点头,佣人过来扶着他进卧室休息。
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黑色稠得像墨,院里的灯只能照亮方寸之间,再远一点的距离仍是一团迷雾,但霍泠觉得这点光亮足够了。
司机在前方带路,霍泠沉默地走在他身后。
来的时候白落安顺手捡了车上的一片银杏叶,此时正静静躺在霍泠大衣外套的口袋里,像把白日黯淡的一道日光捡来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