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先生……”这次普希金没有纠正费奥多尔对他的称呼,“您记不记得我之前对您说过我要去找我的妻子?”
普希金呛咳了一声,他看费奥多尔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起来:“你是想说……”
“嗯,没错,他就是我的妻子。”阴郁的费奥多尔露出了一个与人设不符的灿烂的笑。
“不不不,他怎么会是你的妻子呢?”普希金觉得费奥多尔绝对是他们中最疯狂的那一个。
怎么说出来的谎言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他算是相信这其中没有什么谎言了,不然沙皇怎么会任由费奥多尔胡说八道?
“他就是我的妻子。”费奥多尔的语气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了。
别的什么都可以妥协,就是在妻子的事情上他绝对不要妥协。
普希金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提高声音喊道:“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沙皇,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
然他们这些作家现在都有点不对劲,但是在脑子有问题这件事情上,还是比不上费奥多尔这个疯子。
费奥多尔之前说会解决问题,难道就是把沙皇娶到手?
这样就能让他们这些作家被解放出来吗?
但是他仔细一想又发现沙皇真的符合费奥多尔之前对他自己妻子描述——银灰色的头发的男性或者女性。
难道说费奥多尔早有预谋?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糟糕了。
“把沙皇睡了是没法解决问题的。”普希金靠近费奥多尔,对他小声地说道。
“但是能够解决我的生理问题。”费奥多尔的这个回答有点过分耿直。
他甚至没能明白普希金压低声音和他说话是为什么。
安东尼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普希金,他能看出来费奥多尔对他很是尊敬。
但是这种话是该对于敬重的人说的吗?
普希金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觉得脑壳隐隐作痛。
安东尼对于之前费奥多尔说的话没有什么意见不代表他会喜欢听到这种话。
安东尼觉得自己对于这些作家都是疯子这件事情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安东尼果然有点不满的问道:“我是给您解决生理问题的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爱着您,而您也爱着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互帮互助,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怎么了?”费奥多尔亲吻了一下安东尼的脸颊,安东尼心想,他就算把他的脸亲烂也没办法掩饰他说的这句话有多糟糕。
普希金觉得费奥多尔这个人真的是严重拉低作家浪漫的平均值。
“是你自己的生理需求吧?我可没什么生理需求。”安东尼掐住费奥多尔的脖子。
他虽然没有用力,但是脖子毕竟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费奥多尔可怜兮兮地呛咳了一声。
普希金看着这和他脑子里设想的场景完全相同的画面,忍不住别过头去,生怕看到费奥多尔血溅当场的凄惨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