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人并没有给他相识感。
就像是看了无数遍资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陌生人。
“您怎么睡在了地上?这太不符合礼节了。”侍卫责怪地看着安东尼。
他的职责其实包括了纠正礼仪这一项,说这话并不是居高临下的指责,毕竟现在的沙皇可不是什么傀儡皇帝,他怎么敢去控制?这只不过是他的工作内容罢了。
“闭嘴。”安东尼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外套还穿在身上,那么他手上的这件衣服是谁的?
侍卫也看到了这件衣服,他显然也没搞得清楚状况:“您昨晚是召见了哪位秘密警察吗?”
不过召见就召见,怎么把人外套扒下来披在身上了?
侍卫觉得这个想法有点糟糕。
而且昨天晚上也是他值班,他怎么并没有看到有人进来?
沙皇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两个人想到了同样的事情。
安东尼不动声色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脖子有点疼……
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毕竟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枕,落枕了。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有点湿。
这就尴尬了……
但是这让他想起了什么。
他昨晚好像梦到自己抓住了一只超级大的老鼠,他还以为自己是一只小猫,在那里艰难的对着抓到的大老鼠又啃又咬。
啃得他的腮帮子都疼,最后还放弃了。
那只老鼠实在是太大了,只是因为血脉压制所以才没有跑掉,即使安东尼松开了牙,他也只是静静的待在他身边等着被吃。
现在想来,老鼠说不定是真的存在的,而且就是这个外套的主人。
不管怎么想安东尼都觉得自己不是这么没有警惕心的人。
有人在他身边出现他怎么可能没醒?
“陛下,要召集卫兵过来吗?”侍卫问道。
安东尼低头,从衣服上捡起了一根头发。
这根头发偏细,而且是黑色的,和安东尼银灰色的长发格格不入。
这根头发仿佛让他又想起了昨晚他似乎睁开眼看见过一个人那个人,那个人的头发就是黑色的。
他既然看到了陌生人为什么还没有醒……
难道那个人给他下了什么药吗?
这不太不符合逻辑啊……
如果要对他下药的话,难道目的不应该是杀了他或者绑架他妈?怎么会仅仅是吧他放到地上睡觉,然后对他动手动脚,让他的裤子都湿了?
安东尼最大的损失就是落枕的脖子和一条需要更换的裤子——或者说内裤。
但是这种事情他怎么想都怎么生气,好像之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一样。
安东尼无名火起,明明没有太大的损失,但是就是气得脑壳疼。
等着以后一定要找他算账……该死的老鼠。
“您觉得头疼吗?让我来替您看一下。”安东尼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捂着额头抬起头看下那个人。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拉斯普廷。
这个人不仅以他的预言而闻名,更是以他的医术而闻名,他得到他信任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压制住了皇太子的病。
但是安东尼却偏过头,拒绝了拉斯普廷的动作:“应该只是发烧,小事。”
他有点搪塞的说道,然后转移了话题:“你说的人你抓住了吗?”
拉斯普廷原本还能绷得住,听到这句话后,他看上去有点羞恼:“还不是因为您并没有重视黑桃皇后的危险性。”
听到这话,安东尼就知道拉斯普廷一无所获,现在只不过是把责任推到了他身上,而拉斯普廷觉得冤枉的很,黑桃皇后是能够极大提升幸运值的异能,而他通过催眠书看到的东西往往是需要一定的运气的。
所以拉斯普廷才对费奥多尔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