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美。
他离京甚久,倒是少见在他面前演这么起劲儿的小娘子了,还真是有点怀念……不留情劝对方省点力气的感觉呢。
不过他并非是主动给人难堪的性子,蒋云若一个羸弱小娘子,也没跟以前那些小娘子般往上扑,即便心有怀疑,他也不会故意戳穿。
后半程他闭目养神不再开口,直到了梁庆伯府后门,下了马车他才主动一把。
“时间不早了,蒋三娘子早些回去歇息吧,马车我让属下帮你还回去就是。”
这马车是知书出门买香烛纸钱的时候偷偷租的,徐孟戈是个谨慎细微之人,既对蒋云若有所怀疑,自然要查清楚她是否经常这样出门。
蒋云若羞着脸温顺行礼,“那就谢过世子了,今日相送之恩——”
“不足挂齿,你也说了,我是个好人。”徐孟戈利落打断她的话。
蒋云若:“……”这人,说胖就喘上了还行?
徐孟戈不给蒋云若留后续纠缠的机会,拱手道,“某还有事,先行一步,愿女郎君事事顺遂,日日安康。”
说罢他不再停留,接过徐为手中的缰绳,策马而去。
徐为尴尬地笑了笑,世子也是,不是马蹄子有问题,好歹装一下啊。
蒋云若只甜甜笑了下,扶着莹纤从角门进去,回了自己院子。
直到四下无人,莹纤才忍不住问,“小娘子你是不是说秃噜嘴了?既然说雪涧照顾你才累的得了病,干嘛又否认呀?”
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若是被这谨威候府的小侯爷查出蒋云若是失忆,今天又一照面就认出人家来,摆明着是有问题。
蒋云若坐在软榻上轻笑,“就是要他查,偏老子是本翻不完的书,我要让他永远保持好奇!”
莹纤看不惯她这得意样子,嘀咕着反驳:“你不是跟我们说,反派死于话多,话多必失,让我们少言寡语吗?”
蒋云若:“……”她还这么好为人师?
“那是你们,我长了副好人样儿,怎么就不能多哔哔两句了?”她用实力告诉莹纤,真理永远保持在嘴炮那里。
在莹纤偷偷翻白眼的时候,徐为已经回到谨威候府,在书房跟徐孟戈禀报,“车行说这是头回碰上那租车的婢子,雪涧的画像他也未曾见过。”
徐孟戈确实如蒋云若所料,吩咐徐为,“去查查蒋三娘子是否有什么异常。”
徐为迟疑了下,“属下大概知道,蒋家这位女郎君在母亲的丧葬仪式上,悲伤过度后脑勺摔到了棺木上当场昏迷,醒来就忘了前尘,她亲弟蒋四郎当日也因急着回去探望阿姐,冲撞了大千岁家的庶六郎,被借题发挥,逼着蒋家大房的二郎打断了堂弟的腿,至今还未能痊愈。”
徐孟戈没如徐为那样感叹蒋家二房有多惨,他立刻发现疑点,“忘了前尘?何时的事?”
“差不多三月初,快一个月了。”徐为想了想如此道。
徐孟戈眼神清冷,“一个月,我既不曾在各种宴会露过面,一个忘了前尘的女郎君,为何一眼就能认出我来?”
“这……”徐为也立刻警惕起来,但随即又看着徐孟戈那张貌若好女的俊颜,迟疑着欲言又止,到底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
徐孟戈不耐烦地一脚踹过去,“别跟晋□□,有什么就说,再扭捏自己出去领军棍。”
徐为缩了缩脖儿,赶紧小声道,“当然,属下只是猜测啊,世子您大概不知自己的名声……咳咳,不是毒舌,重在貌比潘安,虽然常在京中的小娘子大都不敢冒犯于世子,可一些隐门子里,您的画像……卖的一直都挺紧俏。”
隐门子一般指那些颇有诗画才名的清信娘独居之地,后大宣最繁盛之时,有些家世不显的风流诗画才子,选了清雅之地居住,卖弄文采并以此为生,也被戏称为隐门子。
显然不管是清信娘还是画师,对于出现在小娘